迅速走开,避免自己在这做过久的可能引人注目的停留。
转进无人的楼梯间,诸伏景光才划开屏幕,在看到显示“发信人”的那行小字后,动作顿了一下。
【发信人-gin】
————
房内的筱原奈己确实如表现出来的,并不好受。
先前,她陷入了一种漫无目的的混乱中,只在混乱中游荡还好,而正当她抬首准备观察四周,寻求突破的时候,看不清面容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于思维的界域中把她的头死死摁在水下。
挣扎、呛水、窒息。无边的浑水从她的口鼻侵入到脑腔,肆意挑拨神经的痛感。筱原奈己觉得自己要炸开了,这份比溺水更痛苦的痛苦持续了不知多久,久到她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才稍稍缓和。
她咬紧牙关,一个用力,终于挣开了身后的束缚,让意识重新回笼。
外界发生的事她多少有些感知。
那段她沉浸在混乱中的时段大概可以和在车上发呆、脑袋简化、死拽着苏格兰不放的时段划等号。
而她试图挣出那种奇怪的感觉,全是痛苦的时段,大概就是苏格兰站在房门前敢打开又不敢打开的那会了。
好在苏格兰还算靠谱…
她用最后一丝清醒扶着墙走到床边,膝盖碰到床沿的那一瞬间,筱原奈己双眼一黑,蓦地倒了下去。
十几个小时就这样缓缓过去了。从黑夜到流转的阳光,单色的光从房间这面照到那面,再从那面照回这面,属于正午的时光偷偷溜走,床上的人的手指终于微微动了动。
躺着的人悠悠转醒。
过长的睡眠让她浑身上下都有些酸软,她直起身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
…不疼了。
不知道是暂时还是另有后招。
向来是起床清醒一气呵成的筱原奈己沉默着从记忆中的口袋里摸出手机,唰唰打了几行字给boss。
【boss,这次的副作用是否应该提前告知于我?——belvedere】
boss在某些方面还算宽容,很欢迎自己的心腹向自己稍稍吐一些苦水——对他来说,稍微鲜活一些、更有人味更让人相信他们的“忠心”。更何况,既然属下本身的忠心程度因为某些原因已有保障,那么小小逾矩无伤大雅。
所以想必他不会计较这次可以算得上是出言不逊的问话。深知boss习性,筱原奈己面无表情地想。
【真是抱歉,这方面我之前全权交给了灰雁酒。稍后他会自行去领罚的。】
boss大概也清楚雪树酒若非不是遇到什么要命的后遗症是不会给他发这种信息的,所以干脆利落地表示会惩罚罪魁祸首。
看到那个熟悉的酒名,筱原奈己冷笑一声。
果然是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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