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任何气息流动都逃不开他的感官,更何况雪树酒完全没有隐瞒自己不喜的意思。对方意味不明地抿了抿唇,直截了当地表明要离开。
…没想到会被代号连累。
时针指向十一点整的位置,雪树酒把没喝几口的苏格兰威士忌推向吧台,从后门走远了。贝尔摩德再次无奈耸肩,将所剩不多的香槟一饮而尽,追上雪树的步伐。调酒师安静地擦拭刚洗完的玻璃酒杯,诸伏景光目送二人离开,无意识摩挲了一下下巴的胡茬,面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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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贝尔摩德简单作别,筱原奈己独身走上返回的路。在酒吧里就有发作意味的头疼让她心情很是不好。
夜风卷着一阵剧痛袭上,青筋又开始连带着她的右眼皮一起蹦跶,熟悉的偏头痛让她不适地皱起了眉,又露出一丝“终于来了”的释然。
是因为夜风太凉、酒还没醒?还是因为两天没睡、睡眠不足?又或是因为苏格兰威士忌变成了别人的代号?筱原奈己尽量放空自己的大脑,加快步伐赶路。此时她无暇顾及这些。
又是一窜黑巷子里的弯弯绕绕后,终于陷进酒店软绵的大床。
筱原奈己抱着从衣柜里翻出的第三个软枕头,舒服的蹭了蹭,感觉一切头疼都因为软绵绵的床和枕头远离她不少。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任凭睡意侵蚀疲惫的大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睡着。
许久,她才从卷起的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无言地望向阳台石栏上无声的月。
“日本…终于回来了啊。”她闷着大吸一口气,声音淹没在洁白的被褥里。 https://www.3zmm.net/files/article/html/47254/47254348/7707028.html www.3zmm.net。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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