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心思关注长相?”
“你见过吗,我感觉没有,今天只抓了两只兔子吃,饿了。”
“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朱砂痣长在这里的人很特别,碰见我一定能记住的。”
“够了!一群笨蛋!”秃鹫首领大喝一声,面对谢澜时又换了副面孔,嘎嘎笑道,“您看,我跟我的族人都不清楚,要不您再找其他兽问问?”
谢澜心生烦躁,和一群妖兽连打数场,系统却从始至终安静如鸡,没发布任何提示跟线索,容越溪也不见踪影。
他挥剑拦住那群妖兽去路,眼尾微眯,形成一抹危险的弧度,“你不是说,要为我做牛做马,无需来日,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
秃鹫首领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那冷面煞神紧跟着一字一顿的说,“帮我把他找出来,不然……我就把你们的毛拔净,放锅里一起炖了。”
这下缩在不远处的鸟群可炸了锅,体格颇大的黑鸟委委屈屈缩成一团,想跑又不敢跑,生怕下一秒就被眼前的魔鬼拔光羽毛,这对有灵智、懂美丑的鸟类来说简直比死还可怕。
“唉,这男人啊,长得越美心思越狠毒,怎么能拔我们的毛?!”
“以后再也不跟人类玩了……”
“切,别装了,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是下酒菜!”
那只鸟说完还求生欲甚强地补了一句,“仙、仙君除外!”
当谢澜思考如何管制这群秃鹫时,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一串繁杂的口诀,几点流光随心意从指尖弹出,眨眼间面前几只黑鸟身上均多出一份临时契约,没有时限,直到完成为止。
虽然多出几个帮手,但在不见边际的山谷里想准确找到一人,仍是项规模浩大的工程。一人数鸟找了一天一夜,几只秃鹫因此掉了不少羽毛,一点蛛丝马迹也没发现。
期间偶尔遇见寻衅滋事的妖兽,都被他一剑斩杀,招式利落干脆,一袭白衣从头至尾洁净如新,不染半点尘埃。
秃鹫规规矩矩排成串跟在白衣仙人身后,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投票选出首领上前搭话,显然被吓怕了。
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谢澜无法,强行按捺住心底焦急,寻到一处风景较好的地方,打算建间木屋暂时住下来从长计议。
他有预感,最后一个副本或许是场持久战。
于是被推出来的首领还未开口,谢澜便下达了新的指令,帮他砍树,建一间临时住所。
契约在身,首领敢怒不敢言,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谢澜靴尖轻点,三两下越上枝头,在一处较为宽阔的地方斜斜躺下,单手垫于脑后,目光穿透上方纵横交错的枝桠,看向蔚蓝的天幕。
他无法否认心头愈演愈烈的思念和担忧。
分别不过两日,他有点想容越溪了。身边没了叽叽喳喳围着他转的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谢澜早就察觉进入副本后,五感似乎都被游戏强化许多,就连数里外的声音也能听出少许,从而精准预判敌人突袭的方向。
他听到一阵极速扇动翅膀的声音,悄无声息坐起,还未出剑,怀里突然撞来一只灰突突的鸟雀,体型不过巴掌大,死死埋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身躯簌簌发着抖。
谢澜低头瞧了一眼,心下莫名,这似乎是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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