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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哭的脸皱成红巴巴的一团,奇耻大辱啊!
算了,他只是个婴儿,吃喝拉撒不受脑子控制,没人会嘲笑他的。
况且,额娘还谢他时机选的好呢。
胤禛被奶嬷嬷抱到后面,擦洗干净后,又是个香喷喷的小红包,裹着白白嫩嫩的出来。
活了一辈子,什么场面没经历过的胤禛,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亲近的对着阮酒酒啊啊直叫。
阮酒酒和佟贵妃都洗过了手,特意搓了两遍香胰子。
阮酒酒热情的迎过去,从奶嬷嬷手里接过胖娃娃。
佟贵妃慢了她半步,接到的只剩空气。
奶嬷嬷为难的看向佟贵妃,佟贵妃挥挥手让她退下。输了一时而已。
一个婴儿和一个**,互相说着没有意义只有音调的拟声词,玩的不亦乐乎。
淡淡的奶香气,在闷热的屋子里,暖暖的更加好闻。
阮酒酒想了想,打开窗户,透出一小道缝隙。
她挡住风口,蹲着身,让襁褓里的胤禛,看到外面的世界。
树是光秃秃的,地面是黄色的土,和白灰色的大块砖石。冬日的景象,就是这么寡淡,但胤禛看的津津有味。
他眼里的画面,还是模糊的大块色彩,看不清细节。但是,当他望到阮酒酒的脸时,却是那样的清晰。
额娘的眉眼青涩单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乌黑的瞳孔里,像是藏了一片星河,光彩明亮。
难怪额娘会和佟额娘呛声,这个时候的额娘,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呢。
胤禛迫切的想要快快长大,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他这辈子要站在额娘身前,保护她,不让她再经历委屈。
后天温柔的人,一定是在生活里受过很多欺负,才会磨去棱角。
阮酒酒新奇的看着胤禛抿着小嘴,眼神坚定的表情。不哭不闹的幼崽,真可爱!
阮酒酒嘻嘻一笑,又凑近和胤禛鸡对鸭讲的玩闹了会儿。
屋子流通了会儿新鲜空气后,人都清爽许多。
不用佟贵妃提醒,阮酒酒不到一刻钟,主动关起窗。
“红罗炭是没有味道,也不熏人。但是,屋子紧闭着总不通风,空气憋闷难免对四阿哥不好。千万记住,透气时不可将窗户的缝隙开太大。还要避开四阿哥,别让他被风吹到。”阮酒酒向佟贵妃道。
佟贵妃扬声道:“可记住了?”
奶嬷嬷道:“奴婢记着了,风小暖和的日子里,奴婢会定时开会儿窗。”
“你注意的地方,倒是与众不同。本宫替四阿哥谢过你的关心了。”佟贵妃道。
阮酒酒脸上笑意不变,她轻柔将胤禛放回摇篮,顺便勾了勾他的小手指。
来日方长,她还会找到新的理由,来承乾宫看她儿子的。
“客气了。今儿叨扰贵妃的时间有些久了,多谢贵妃不嫌弃。明日,您一定要记得来赴宴啊。嫔妾告退,您留步不用送,承乾宫的路我熟。”阮酒酒说走就走。
等在门口的芝兰,笑盈盈的跟着向金荷告别。
“金荷姐姐,明日再见。”芝兰挥挥帕子道。
佟贵妃、金荷主仆二人,同时感受到了来自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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