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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人在捞鱼,孙国建几个人远远望着,见他们一家人转移阵地,走到水田另外一边,几人才没去看。
不是不想看,是更远了,看不着。
无论平时什么性格的人,见到钟越河的媳妇和孩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除了钱金鑫。
钱金鑫在专心忙自己的活,没有看热闹的意思。
他现在在离水田有段距离的小池塘喂虾,这个小池塘主养虾,是虾塘,不能养大鱼,鱼都见不着几条。
养殖场面积很大,钟哥没有省城户籍,没可能买下这片地,有省城户籍也买不下来,算是承包下来的。
水产品养殖不算香饽饽,这片地方水多,政ll策放开,钟哥赶紧抓住机会,走了不少地方,弄了不少材料,将这片承包下来。
他们养出来的鱼不需要上交,但每年需要钱,数目不小。
下定决心去做就要认真做,不然对不起几年的努力,对不起每年要上交的钱。
什么都不了解的混养只会造成损失,该分类就分类,每片水域都要分清主次,了解水生物和水生物之间的克制关系。
幸亏钟哥反应快,了解许多专业知识,说起水产养殖头头是道,把养殖场大片地承包下来,动作再慢点,他们的养殖场就变农田了。
上面有围湖造田的想法。
虾的寿命不长,今年春天下虾苗,明年春天就得捕捞了。
孙国建专程来到虾塘找钱金鑫说话:“金金,真是一家人?”
“是啊,孙哥,你要是不确定,可以去找钟哥当面问问。”
“我可不敢问……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看起来不太有钱,也不像村花。”
王锦绣和村花沾边,她是村花的姐姐。
妹妹是公认的村花,大家都夸妹妹漂亮。
钱金鑫不知道嫂子的村花妹妹,也不是很想背后说老板闲话,即使今天大家都在讨论嫂子:“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应该能更了解嫂子,隔老远看不出什么。”
孙国建感觉近距离也看不出花来,背着老板,口头指责老板:“钟哥真是让老婆孩子吃太多苦了,我以后肯定把我媳妇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他这话说得没错,钟哥的确让孩子和妻子在村里受苦了。
今年十月的时候,钟哥突然有事离开养殖场,除了钱金鑫,没别人知道内情。
电话在钟哥办公室,那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不知道,钟哥找他交代事情,他才知道。
事情交代完,钟哥就急匆匆离开了。
关于突然离开,钟哥让他告诉大家,他要回家忙秋收,秋收结束就把妻子孩子接来省城,今年老家忙不过来。
大家都当真了,完全没细想其中不对的地方,秋收忙嘛,搬家也不是小事。
最不对的就是为什么上班上着突然要走开了?
要是家人用写信的方式告知,应该提前说好再离开,不可能来养殖场上会儿班再离开。
然而秋收和搬家当理由实在太真了,真到家人临时打电话让他回家忙秋收,大家都没感到意外。
孙哥那时候说了句去年也没见他回家忙秋收,有这个疑惑后,他自己给钟哥找了个理由,今年钟哥老家收成好,所以非常忙。
实际原因钱金鑫知道,钟哥告诉他了,是妻子忙秋收的时候晕倒受伤,钟哥让他不要告诉别人。
想起在海县见到的嫂子,比现在更瘦更黑,在秋收的时候晕倒受伤,他不意外。
嫂子显然是吃苦吃成那样的,哪有人健康成长能长得又黑又瘦,极个别例子就别拿出来说了。
找钱金鑫说完,孙国建又去别地说,他之所以能待在养殖场没被赶出去,一是他本人确实有能力,二是知道在哪些人面前说哪些话,以及,可以说钟哥的不好,不能说嫂子的不好。
到别人面前,他用话引话,把别人的想法引出来,听听大家对嫂子的想法。
他已经吃过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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