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景郁争辩道:“赐死还修这么好的墓?说不过去吧?”
“七王爷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先帝?”
“什么意思?”
南陨城走到壁画旁,注视着南将军与先帝把酒言欢的一幅图,“先帝生性软弱,身为帝王却无魄力,有时面对国家大事的决断甚至还要我父亲拿主意。他赐死我南家全族跟修建陵墓没有任何关系。”
南陨城冷笑,“无非是尘埃落定后的弥补,为了他心中的那点愧疚。”
“可,赐死的原因呢?”景郁还是觉得奇怪,“按你说的,南将军对我父皇很重要很重要,是什么原因一定赐死他?而且是全族,杀一个还不够吗?什么理由要杀人全族?”
“而且,你是在南家死去后才回来的,父皇三次圣旨急召,没有在圣旨里告诉你任何消息,你回来后又不告诉你赐死的原因,甚至连尸体都不给你看,就连这墓室,也是无意中发现。如果没发现,你这辈子都会以为你家人惨死南山,尸骨无存吧?又不给你祭拜的机会,又急召你回来,要么我父皇脑子不清醒,要么这背后有秘密。”
南陨城眸光微闪,安静听着。
景郁接连发问,“你说父皇对面南将军心存愧疚,这我同意。可他愧疚,最应该弥补的是你,权利地位都给了你,偏偏不让你知道自己家人的埋葬之所,死了都不告诉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旁观者清,在南陨城跟前,南家的事向来是禁忌,没有人敢提一个字。
而景郁不管不顾说出自己的疑惑,竟给了南陨城一记清音,让他从仇恨中抽脱出来,真正去思考先帝赐死南家的原因。
先帝去世前,确实是他守着他闭了眼,先帝交代完东禹国事,反复念叨地只有四个字:好好活着。
南陨城拳头攥紧,问景郁,“七王爷想说什么?”
景郁耸了耸肩,“我就想说这些啊,哦,还有,你说赐死,怎么个赐死法?砍头?毒酒?还是一箭穿心?南将军身上没有外伤,七窍干净,也不是中毒。”
她其实就是好奇,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说说话还能转移转移注意力,她渴得要命。至于真相,等南陨城自己去查吧,反正她也不在乎。
而且还有个疑问她没说呢,都说先帝软弱,能暗中修这么大的墓室,还设计得这么险恶,可不像个没有主见地人能干出来的事。
墓室里安静极了,景郁知道南陨城在想事,自己休息了一会,开始找出路。
很奇怪,他们在主墓室里待了这么久,好像空气一点都没有变稀薄。
景郁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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