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露在太子面前?”
“郭郎中莫急,下官也不知太子会突然出现。如今既然没事,那便是皆大欢喜的事。”
江瑞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法子,什么奉什么二殿下的令,二殿下知道他是谁啊,他今日站在这里都是因为迫于江嘤嘤的淫威。
原本,江嘤嘤告诉他,二殿下计划一定不会成功,事到临头太子的人一定会赶来,江瑞还并不相信。
江嘤嘤再厉害,也不过
只是一个闺阁女子罢了,能知道些朝堂之事便已经实属不易了,哪能连太子做什么都能被她摸准了?
纵然之前江瑞被江嘤嘤拿住把柄威胁,但是江瑞的恭敬屈服也都是基于那个被拿捏住“把柄”和江嘤嘤狠毒的手段,这个魔鬼可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将之前折辱她的几个堂兄都扔进了湖里。
说起来那湖可真深,又是大冬天的,四弟五弟六弟就在湖里拼命的挣扎,仆人跳进湖里面拼命的游过去,企图捞自家主子。
那场面,瞧这其实是颇有些滑稽感的,几个人都不会游泳,在湖心像个旱鸭子一样扑腾,溅起水花无数。
一时间,咒骂声呼救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当时,江瑞就站在湖边的回廊下,正好瞧见这一幕。他抬头望去的时候,阁楼那边,江嘤嘤正趴在阁楼二楼正对着湖的花梨木窗前,那乖巧的脸上半点也没有伤害人后的忐忑恐惧不安,反而是像欣赏一场闹剧,笑得难以抑制,宛若孩童一般。
这些都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但是江瑞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那种背脊生寒的感觉。
那日之事,江瑞以为伯父至少要罚江嘤嘤去祠堂跪个两日,大婚前应该都出不了门了。然而却也不知江嘤嘤是用了什么法子,半分惩罚也没受,只是身边两个被她指使去推人的婢女受了罚打了板子。
郭攸凝眉看着江瑞半晌,一甩袖子,愤然道:“此事明日我会找殿下问清楚,你切莫耍什么花招。”
江瑞任务完成了,哪里还管郭攸会和二殿下怎么说。不管如何说,这一次都是他才阻挡了二殿下事情败露,殿下即便是知道了,也定然是不会怪罪的。
他向郭攸行了个礼,道:“时候不早了,那下官就告退了。”
漆黑的暮色映照着刑部大牢耸立的灰色高墙,从缝隙中透露出来的星星点的月光透下高墙边的树影,将暗夜潜伏的一行人马很好的掩藏在了阴影中。
李燃就蹙眉坐在马上,身下的马因为在原地待了太久,已经有些烦躁不安,在地上焦躁的转着步子。然而很快就会被拉住缰绳,一直白皙宽大的手抚过它头顶的鬃毛,带着安抚的味道。
他视线望向刑部大门口,神色渐渐冷漠。
太子是如何知道消息的。
“殿下,此事怕是已经不成了,咱们还是要早做打算。”邹临神色产生一阵凝重,对殿下躬身道,“倒不如,干脆些在此处暗伏,等人一出来便是太子的死期。”
李燃却是牵住了缰绳,视线望那漆黑倒映着门下那明亮闪烁的灯光,却并未同意邹临的话,只是沉着声道:“等等,再等等……”
等,此刻还有什么好等的?
然而就像是应验殿下的话一般,很快马蹄声又再一次从大门处响起,太子带着人从里面又退了出来,一行人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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