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的这个皇子妃,果然不简单。
江嘤嘤看着领着信退下的乌暨,还有些遗憾的摸了摸袖间的玉牌,都没用上。她本是想用这个来震慑一下这两人的,尤其是这个邹信。
她很想看一下这样冷静多谋的老狐狸,被她指使得团团转的样子,但是既然现在没用上,就过一阵子用吧。
邹信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因为乌暨的憨包而暂时逃过一劫。
此刻,他看向皇子妃的漆眸一时间更为深沉。他在思忖着,那封信上有什么,皇子妃支开乌暨,又到底有何用意。
但是,他看着皇子妃轻松的面容,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更深一层的东西,就连那漆黑的眸子,仿佛都在这一刻写满了轻松。
邹信顿了顿,恭敬的问皇子妃可有什么吩咐
。但是皇子妃却轻描淡写的让他退下了,甚至都没有问问殿下的情况。
他不再说什么,抬手一礼,恭敬的退下了。
江嘤嘤将信送出去了之后,心情好了不少,她不开心那就要让旁人也不开心嘛。
今日她就觉得乌暨甚是碍眼,如此将其支走,正好一举两得。
次日一早,天光拂晓。
江家的马车就和赫然到了二皇子府邸前,原本江嘤嘤的生辰是不会有人记得的,但是情况不一样了。江峙文想起往年淡薄的情分,还是惆怅的想要挽回一二的,所以一大早,继夫人就带着女儿,备了厚礼来了二皇子府。
继夫人坐在车里,叹息着劝说着女儿,一会见了皇子妃定要恭敬些,要放得下脸面,莫要记着往日那些小矛盾。檀儿也到了婚配的年纪,都是一家出来的姐妹,哪有什么隔夜仇恨,都是一体的,以后还要互相帮衬着。
随侍就拿了帖子去求见,结果不一会儿就怏怏回来了,只禀告道:“门僮道,皇子妃一早就进宫了。”
车帘被素白的手按住,继夫人探头看过去,蹙眉。
江嘤嘤进宫了?
一早上,宁贵妃就派女官接江嘤嘤入宫了。
巍峨的宫墙遮盖了一方天际,青灰墙后是曲折蜿蜒的漆红廊柱,映着远处一片青色松柏。
含露宫是整个宫中最轻松的地方了,主子得宠,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除皇后外最好的,也不会有不长眼的敢对含露宫不敬。
大半日里微风和煦,江嘤嘤就和宁贵妃坐在水榭边,听乐府歌舞伎在水榭那头奏曲。轻飘飘的风吹过,十分的怡然自在。
江嘤嘤对曲子不感兴趣,她撑着脑袋坐在贵妃身边,贵妃今日穿着的紫纱裙倒是流光溢彩,香香的醉人得紧。这两日她一直来宫里,贵妃的气色倒是好多了,今日风大也不曾掩帕咳嗽。
两人中间还搁置着棋盘,上面的棋子被人随意的播散了。
美人贵妃倒是对这些事情常年如一日的感兴趣,她将手里的茶碗搁下,漂亮的眼睛看着江嘤嘤,将手边的糕点往江嘤嘤的方向推了推,扬唇笑道:“嘤嘤尝尝,这是燃儿自小就喜欢的金银夹花,上次你就说要尝的。”
白玉的面皮其中金银相间,看着便十足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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