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
啧,这人怎么瞧,都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架势。
江嘤嘤环着他脖颈漆眸凑近看他表情,心里笑得前仰后合,但是面上只是眨了眨眼,一点也不显。
她还以为,他不悦是因为周太傅。
受规则限制,江嘤嘤通过原书得知的事,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而刚才能轻易的说出来,是因为这事是她自己得知的。
此事说起来复杂也不复杂,但是李燃知道定会要气死。
说到底都感谢江峙文,他之前为了攀附东宫,没少买通人。
江嘤嘤知道这坏东西行刺太子的剧情,但是毕竟她只是个还没有登场的恶毒女配,距离这些主角团很远。因为没有亲眼见证过这些剧情,所以无从判断原书在这个世界的可信程度。
而当时大婚在即,事关自己,她自然是要弄清楚的。就也没磨叽,直接去问的江峙文东宫的情况和太子伤势。
江峙文还当江嘤嘤是旧情未泯,又惹不起她,就将知道的都跟她说了。再三警告让她安心待嫁,否则她要真做出了什么出阁的事,她自己死了不说还要牵连满门。
“嘤嘤怎么会知道,自然是爹爹说的。”
作精最擅长的就是倒打一耙了,立马就敛了表情,松开了他的脖颈,然而腰肢还被他掌心紧扣着。
江嘤嘤横眉,手横在他肩胛前,企图将人推开。但横在后腰的臂腕十分有力实在推不动,就装模作样,说抹眼泪就抹眼泪,假作含悲道:“夫君既然不信我,怎么不赶紧放开我?正好我以后再也不过来了。”
李燃看着她抹了半天一滴眼泪也没有,不由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道:“嘤嘤,你演技真差。”
不像母妃,以前都会提前在袖子里藏生姜的。
然后他肩胛上一痛,就被狠咬了一口。
嘶。
鸦青色的肩胛上的金色暗纹都被尖牙给勾了丝,深深湿濡一片。
李燃明白了,以后和嘤嘤讲话得顺着点。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江嘤嘤原本旁敲侧击提醒他周慎之事,是要他放弃原本要做的事。但是今日她瞧着李燃,却是半点也没有受影响的模样。
但是这人自来最是心思重,善隐藏,他在想什么江嘤嘤还真看不出来。
下午天气正好,夏风刮过枝头簌簌。朱阁中一层层摆着各种藏书,漆红山柱旁挂着茶色的帷幔,角落边的金猊六耳兽炉点了清凉的瑞脑香。
案牍前摆了好些纸墨,李燃换了身雪青色长袍端然而坐,正锁着眉心批阅文疏。
一旁的花梨木雕花窗大开,斑驳晃动的树影正好投了进来。落在檀木芙蓉美人榻上,少女披着轻薄的纱衣懒散的趴着,藕臂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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