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的话听起来甚为恭敬,但拦住姚长安的动作却很是果决。
同为元婴境界,姚长安最善用毒,论及近身相斗,显然不如多年都为桑云楚护卫的女子。
被女子逼退,他接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形,看着被女子护在身后的太上葳蕤,掌心现出惨绿雾气。
“姚长安,你敢对我用毒,是不想活了吗!”太上葳蕤的语气有些急,若是有人能看清她面具下的神情,便会知道,她脸上正是一派气定神闲。“今日我要是伤了,就算药修长老也保不住你!”
姚长安阴冷地看向她,终究还是被唤起了理智。收回惨绿雾气,他扫了一眼殿中的大长老,虽然心中恼怒难当,还是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拂袖而去。
太上葳蕤的目光从他背后收回,随即看向大长老,开口质问道:“宋括说松溪剑派已经投效于我,你却偷偷来见姚长安,可还将我放在眼中?!”
大长老躬身请罪,心知在面对桑云楚这样的人没有辩驳的必要。
太上葳蕤冷笑一声,对女子道:“将他关进松溪剑派水牢中!”
“女公子,松溪剑派并无这样的地方。”女子在她身后提醒道。
太上葳蕤有些不耐烦道:“那就将他找个地方关起来,打上三十杖,没有我令下,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女子低声应是,命人上前,将大长老押了下去。
大长老也不意外,今日既然被天水阁这位女公子发觉自己想向姚长安投诚,自是免不了被她责罚。
大长老被软禁一事很快便传到了松溪剑派弟子耳中,宗门之内人心惶惶,唯有宋括甚觉得意。
在天水阁面前,松溪剑派果然不值一提,当日他费尽心机结交那位女公子,果然是最正确的决定。
只要能讨得她欢心,往后松溪剑派,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宋括望着远处群山,脸上勾起自得的笑意。那位女公子的性情其实很好琢磨,最喜人奉承讨好,今夜借她之势,正可再教训陆云柯一番。
冬日昼短,天边现出薄暮之色,宋括再次行至掌门大殿前,恭敬地向殿外的天水阁护卫一礼:“松溪剑派已经备好了宴席,只等女公子上座。”
玄衣的天水阁护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令侍女前去通报。
桑云楚身边的护卫,对于宋括也是极看不上眼的。
不多时,侍女回转,口中道:“女公子说,稍后会至。”
宋括脸上露出一点得色,女公子果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今日他便要松溪剑派看看,这里到底是谁来做主!
陆云柯,如今就算你父亲是松溪剑派的掌门,也保不住你!宋括眼中现出刻毒神色,他并不打算立刻要陆云柯的命,而是要反复折辱陆云柯,将之踩在脚下。
不多时,一点绯红之色出现在宋括眼中。
他面上立即扬起殷切笑意,微躬着身上前行礼:“宋括见过女公子!”
宋括不是不知道许多人都在背后嘲讽他对桑云楚的卑躬屈膝,但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切实的好处,不要脸也没什么。
太上葳蕤没有看他,只淡淡道:“带路吧。”
宋括脸上笑意不改,恭敬一礼:“是。”
今日之宴设在松溪峰会客的花厅,负责洒扫奉茶的,悉数都是与陆云柯亲厚的松溪剑派弟子,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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