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有用,谁知——
“看不上最好。”
简女士:“……”
别说这辈子吃了绝情丹,怕是上辈子也吃了!
简女士好气:“赶紧走赶紧走!”
今晚月亮很圆,莹白色的月光将整座城市拢得柔和。
下了地铁,鹿笙几乎是几步一蹦跶地往回走,她今天心情好,因为明天就是周六了。
周六,南怀璟不上班。
所以今晚,她要早点睡,明早早点起。
开了院门的锁,鹿笙看了眼一楼,这两天,英宝宝都在简女士家,一楼的门关着,鹿笙也就没去打扰。
到了四楼门口,拂开门帘,刚准备把钥匙插进锁眼,鹿笙的动作顿住。
门柄上挂着一杯喝的,是楼下『取舍』咖啡店的打包袋。
鹿笙把袋子从门柄上拎到手里,杯壁温热,她凑近闻了闻,一股很浓郁的巧克力味道。
是她爱喝的热巧。
也是他的喜好。
鹿笙下意识往走廊那头看,他为什么要给她买热巧?是自己买的时候顺便给她带一杯,还是说特意去买的呢?那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又是什么时候拿上来的呢?
时间倒回到二十分钟前。
十点十分的时候,南怀璟给许洲远打了一通电话,问他关门了没有,许洲远说已经开始拖地了。
天冷,知南街的客人很少。
南怀璟说:“给我冲一杯热巧。”
他很少这么晚还会喝热巧。
许洲远自然而然地问是不是他自己喝,他说是。
十点十七分,南怀璟在睡衣外穿了一件大衣出门。
许洲远把热巧放到吧台上的时候,他说:“打包袋。”
许洲远笑:“几步路远,你给我省个袋子不行?”
南怀璟也不应他,表情执拗的让许洲远无奈地摇头,他把热巧套进袋子后重新给他:“行了吧!”
“谢谢。”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南怀璟又回来,用指骨磕了一下台面。
许洲远叹气,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一块黑巧给他。
他拎着那杯热巧,拿着那块冰冰凉的黑巧走了。
回到三楼,他在楼梯那儿驻足了将近三分钟的时间才抬脚上楼,而后又在鹿笙的家门口驻足了又一个三分钟,才拂开门帘,把热巧挂在了门柄上。
他不是无缘无故给她买一杯热巧,纯粹是作为那盒她亲手做的撒了可可粉的挂花酥糖的回礼。
回到三楼,他坐在沙发里,看见了茶几上的那个银白色的铁盒,盯着看了一会儿,他伸手拿到手里,开了盖,吃了一个。
挂花酥糖的确是很甜,可上面可可粉的苦刚刚好中和了那颇为腻人的甜。
吃完,他回了卧室,躺上了床,眼睛闭上刚不到两分钟,楼下传来开门和落锁的声音。
眼睛盯着天花板,短暂失神后,他突然想起他还没刷牙……
翌日,天刚蒙蒙亮,鹿笙就醒了,她心里有事的话,睡眠会很浅。
她看了眼窗外,还灰蒙蒙的,再一看时间,六点二十。
冬天总是昼短夜长。
她没再睡,起床洗漱后,干脆画起了画。
楼下依稀传来简女士的声音,鹿笙又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
原本紧握着的笔渐渐松了,鹿笙转了转眸子,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起身出了卧室。
门一开,丝丝缕缕的凉风就透着门帘下的缝隙钻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白白的脑袋。
这两天,英宝宝虽然都是在简女士家过的夜,但是隔日,她总会在简女士开门的那一瞬钻出门上楼,在门口等鹿笙醒。
偶尔喵呜一声,却一点都不吵,乖的让人心疼。
鹿笙把它抱回客厅放进猫窝里,然后从沙发一个白色的袋子里拿出一件奶白色的毛绒背心给它穿上。
是昨天下午,她和白薇薇逛街的时候买的。虽然鹿笙喜欢纯色,但给英宝宝买的衣服却很可爱,奶白色的后背,是一只趣萌趣萌的小熊笑脸。
英宝宝是只母猫,但是它七个月大的时候,白薇薇带它去做了绝育手术,送到鹿笙家的时候,它八个月大。
鹿笙抱着一团奶白色,下了楼。
平时她起的晚,今天太阳还没怎么露脸,她就出来了,站在院里舒展筋骨的简女士显然一愣。
“今天周末,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鹿笙穿着家居服,是一条长到小腿的枯玫瑰色的珊瑚绒裙。头发很随意地用一条丝绒发圈绑着,慵懒又迷人。
她笑笑:“昨晚睡的早,醒的也就早了。”她昨晚的确是准备早睡的,奈何喝了那杯热巧,她一连上了两趟卫生间,结果过了十二点半才睡着。
三楼的门这时候也开了。
简女士眼尖,门敞开的的时候,她张嘴就喊:“怀璟。”
昨晚也没睡好的南怀璟走到阳台,往下看。
“你去张记买点油条包子,”说着,她视线收回来看向鹿笙:“等下就在一楼吃,我熬了八宝粥,可香了!”
鹿笙没有拒绝,说了声好。
南怀璟虽然才开的门,但是他半个小时前就起床了,他回到房里,换了身衣服才下楼。
结果走到院门那儿,简女士又说一句:“鹿笙,你也跟他去认认店,那儿几家早餐店,不是家家都好吃的。”
鹿笙扭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
简女士又催一句:“快去呀!”
鹿笙把英宝宝放到地上,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犹豫着是不是要上去换一身。
然后就听见门口传来的一声:“走吧。”
得了他的同意,鹿笙一点岔都不打,赶紧跟了上去。
简女士说的张记早餐店不在知南街上,要往东走出了知南街再往北去。
这几天虽然都有太阳,但气温总体还是在降,特别是早上,只有五六度。
鹿笙走在他左手边,南怀璟低头看了眼她脚上穿的白色毛绒拖鞋,还带两只小兔子耳朵。
大概是她平时穿的都很知性,所以那双略显可爱呆萌的拖鞋让南怀璟带了点意外。
顺着那意外,他又看了眼她的脸。
有点搭,又有点不搭。
快走到门楼的时候,南怀璟突然开口问她:“冷不冷?”
他感觉她应该冷的,因为她睡裙是v领的,整条脖子都露着。
“还好”
声音都颤了,还还好呢。
“要是冷,就回——”
“不冷,一点都不冷。”她一急,语调扬着,语速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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