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绕晕了。
“好了,不用逼自己现在就想出个所以然来。”秦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反正都等了你这么多年,再等等也无妨。”
秦涛点点头。
过了半晌,他说:“爸爸,我听说苏晓怀孕了,恭喜您。”
秦复微笑着颌首,又问:“我也听说了,思楠对耿冰川有意思?”
“耿冰川一表人材,思楠喜欢他很正常。”。
“思楠果然不同凡响。”秦复笑得慈爱。“不过这样一来,你该怎么办?”
“公平竟争。”
“不愧是我的儿子。”秦复拍拍他的肩。“留下来和爸爸一起吃晚饭吧?”
秦涛忙说:“我已经和谢阿姨约好吃晚餐,现在我该走了。”
“那好,爸爸不强留你了。”秦复会意。
“我改天再约您。”
“好说。”
佣人送秦涛出门。
秦涛一离开不到十分钟,苏晓进了书房,也在那张长沙发上坐下。
她纳罕地问:“这个点了,秦涛怎么不留下来吃晚饭呢?”
秦复笑了,“他只是不想当电灯泡。”
她刷地脸红了。
秦复哈哈一笑,离开单人沙发坐到她的旁边。他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摊开双臂,将她揽在臂弯之中。苏晓见状,干脆把头依靠在他肩上。
她问:“秦涛还想着去教书的事情吗?”
“目前是这样。”
“依我看,秦涛去音乐学院教书,日子并不会平静。”
“是了。”秦复叹气。“不说家庭背景,单单他这般仪表,不知道得有多少女学生对他动心思。到时候闹出什么绯闻,连带家庭背景也被八卦,我一想这种场面就两眼一黑。”
苏晓笑了,她说:“思楠说过,以家庭背景和自身能力,秦涛是能大有作为的。”
“他这格局还不如思楠呢!”秦复满脸嫌弃。“难怪人家看不上他。”
“他只是暂时看不清方向啦。”说到这里,苏晓灵机一动,“下个周末,我的工作室和梁大哥他们要去儿童福利院做慰问活动,能否把秦涛也叫去?”
“他去了能做什么?”
“教小朋友弹琴唱歌。他不是想当老师吗?那就先体验一下。”
秦复皱眉,“这样会有什么效果吗?”
“可不是这么说噢。”苏晓笑了。“大二的时候,我和思楠去打工子弟学校给孩子们讲课。经此一役,我才知道当老师真不容易。”
“还有这回事呢?”他一下子来了兴致。“你给小孩子讲什么?”
“《庄子》。”
“怎么讲这个?”
苏晓有点心虚地说:“一方面是校方让我们讲一些课本上没有的知识。另一方面,我觉得《庄子》的故事构思巧妙,富有哲理,小孩子们就算不能全懂,也会在思维上有所拓展。”
秦复点点头,又问:“你都讲了哪些故事?”
“北冥有鱼,大瓠之种,狙公赋芧,庄周梦蝶……”苏晓回想着。“最后一个是混沌凿窍。”
“混沌不就是那个没有眼睛鼻子嘴巴的‘中央之帝’?”
“对。”
他饶富兴趣地问:“孩子们是怎么想像混沌的?我看书的时候,也觉得庄子的这个想象很奇妙。”
“还别说,孩子们的想法真是五花八门。”苏晓到现在仍觉得有趣。“但是有一个孩子的说法,颇有现实基础。”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没有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那不就是太岁的模样吗?”
“哈哈,有意思。”秦复拍手称赞。“也就是乡下孩子能说出太岁来,城里孩子有几个知道这玩意?”
“是啊,很有趣的说法。”苏晓笑了。
他歪歪头问:“这么看,课上得很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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