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些冬衣和粮食。”骆子轩说。
以往遇到寒灾的赈灾,也只有这些。
“全县有多少人,需要多少冬衣?若是没有寒灾呢?那准备的冬衣要如何?若是等寒冬来了再准备,那贫寒的百姓能等得起吗?”贺云熙问。
想要寒灾不死人,必须所有人都要有过冬的衣服。一件棉衣就算三百文,全县十几万人,哪怕一人一件棉衣,所有人加起来至少也是好几万两银子了。
这么大的开支,不是一个县衙现在能拿出来的。
若是申请赈灾款,就更不可能了。现在寒灾都没有,哪里需要赈?是不是你想贪污银子?到时候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而等到真正寒灾来了再去申请赈灾,到赈灾落实,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而且,不死人,不塌房,是无法申请赈灾的。
这个事情,骆子轩懂。
让他惊讶的是,贺云熙一介妇人竟然也懂。
看她这模样……他神色一动:“你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
“我的确想了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我无法实施,需要有县衙出面才行。”贺云熙说道。
“你有什么法子?”
“做炕。”
“炕?”骆子轩以为贺云熙会相处什么好主意,听到这下意识摇头,“你说的北方的炕吧?这东西我知道,可炕的成本太高了,一个炕没有三四两银子做不出来。”oo-┈→nΣㄒ?
“我说的炕,不是那种很贵的。”贺云熙说,“我知道一种简单的做法,我已经试过,很暖和,而且造价不高。”
骆子轩惊讶:“有这种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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