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桌上的烟盒,不料却被王屹一掌拍开。
“你小子干嘛?”
王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医生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吧?不准抽烟不准抽烟!你是觉得命太长还是怎么滴?”
秦泗无奈摆摆手,“一边让我不准抽烟,一边使劲让我吸二手烟,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听到这里,王屹神色一愣,皱了一下眉头。
接着便急忙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说:
“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当着你的面抽烟。”
“我去,‘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当着你的面抽烟’,这王屹院长也太宠秦泗了吧!”
“这对也挺磕,不过话说回来,秦泗把寄信的机会让给了已经去世的林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林询的家人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吗?”
这时,之前直播时自称“国科院小职工”的网友又冒了出来。
“据我所知,从林询的遗体被运回京州再到下葬,他的家人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过。”
“听说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儿子,儿子得白血病去世了,老婆也因为刺激过度变得精神失常,多年以后才渐渐恢复,另外他还有一个患上了阿尔兹海默、被扶养在养老院的母亲,同样也没有能力来参加他的葬礼。”
电脑屏幕前,秦七汐忽然叹了一口气。
真相原来是这样,秦泗本来有两次联系她和妈妈的机会,但最终都放弃了。
第一次因为要和林询一起去漂亮国参加国际科研大赛,第二次则是把机会让给了已经死去的林询。
一次为国,一次为义,这让她生不出仇恨的理由,她只是有些心疼妈妈。
因为即使是在2011年,妈妈依旧在坚持着每隔一天就回一次她们原来住的街道,问问有没有秦泗寄回来的信。
无论晴天还是雨天,无论狂风还是雷鸣,日日如此,年年如此。
而每当妈妈空手而回,看见满脸期盼的女儿,却又不得不强行掩饰自己的失落,报以微笑。
妈妈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创造希望,也给自己创造希望,可那份希望到最后都没能生出结果。
秦七汐想,要是妈妈等到了那封信,那该有多好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打开了下一部视频。
视频显示的时间为:2004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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