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放下了茶杯,对上了李诵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王爷,我不行医。”
“医者仁心。”李诵回道。
“医者一面是菩萨,一面是罗刹。”萧洛菲淡淡地说了一句。父亲的忠告,母亲临死之前都在嘱咐她,不可行医!若不是关乎生死,萧洛菲也不会对李诵施救!
“你父亲不希望你为人治病,是怕你惹上祸端。可是你父亲一辈子谨小慎微,还是会被奸人所害。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李诵声响并不大,但是却全部落到了萧洛菲的心里。
皇上圣裁,有谁敢说父亲是冤枉的!萧洛菲眼里含着泪水,轻声问道:“王爷相信我父亲不是毒害香妃母子的凶手?”
李诵淡淡地说了一句:“自己照顾的病人,除了意外首当其冲担责的就是自己的责任。你父亲不会这么蠢。当场抓不到真凶,父皇要的是杀一儆百。”
萧洛菲袖筒里的拳头紧紧地握着,那是她一家的人命!一朝天子,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李诵注意到了萧洛菲的变化,“下旨的是父皇,可是当时香妃母子俱损,许太医说了一句:香妃像是中毒。这一句才引起了父皇的杀意。”
“为什么?我父亲待人不薄,从来不会苛责下属。许太医也曾经多次来我家,我父亲都是以礼待之。”萧洛菲只是怀疑许太医,看来果然是他。
李诵本不屑于和人分析这些利害关系,但是对着她,他竟然愿意解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香妃一案,母后被罚,贵妃掌权,许太医升为院判,你的父亲平白遭难。你不希望帮你父亲洗刷冤屈?”
“皇上亲下的圣旨,岂容更改?”萧洛菲帕子沾掉了眼角的泪水。
李诵本想说,若你想可以请我帮你。但是话到嘴边,觉得并不合适。缓声道:“即使不能洗刷冤屈,你就不想为你父亲报仇?”
萧洛菲不语,李诵明白她内心的挣扎。续道:“你父亲在时,我的病是许太医看顾,后来许太医升了院判,便是刘太医在照看我的病情。我积攒了药方,也有药渣,这些都是证据。而人证便是芸香。这人要不要?”
萧洛菲心底有些动摇,说道:“你救了芸香也没用的,她弟弟在王妃手里,他什么都不会说。”
“在沈频儿上次回公主府的时候,她的弟弟就已经被卖到了红楼。所以芸香的弟弟不在公主府。”
“他是个男孩子,怎么会卖到那种地方?”萧洛菲又是一惊!
李诵面色有些尴尬,淡淡地说了一句:“京城里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童男。”
“那只是个孩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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