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对他叫了一声。
“是的,你和我一道入了先生的屋内,我注意力在先生身上,不敢乱瞧,可你不一样,先生说你是“癔症”,看不到你。”
在狐仙的告知下,徐二愣子渐觉恍然。
仅以那一瓶紫罗兰的生发油就可见出先生的端倪了。他回想和先生相处的时日,提起京都的时候,先生嘴角都会挂着回忆的浅笑。
“插花社……艺伎,小优怜子。”
徐二愣子顿步,想起了先生曾提及的一个名字。
小优怜子据先生口述,是京都矿业大学插花社聘请的艺伎,专门教授他们这些插花部的学生一些插花技艺。这小优怜子约莫就是先生喜欢的人儿吧。不然的话,先生缘何对她知道的这么清楚,知道她是住在京都花街的祇园甲部。
“那么师娘……,师娘应该是先生父母订的婚事吧。和少爷一样。”
徐二愣子想道。
他此刻也不知道该不该羡慕少爷、先生,能订下亲事,能娶如同周三姑娘那么漂亮的小姐。这或者是一件悲事。先生并不喜欢师娘。少爷估计,也不会喜欢那一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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