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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玄乎。凛左思右想,发觉自己其实也给不出所谓完美答案,况且这只是一种猜测,说是无稽之谈也不为过。但她想了想,还是选择望进大吾的眼睛,她看着那片蓝,认真地说,“因为眼神,和我刚旅行那年很像啊。”
他似乎也因为这番话愣了一下。刚旅行那年——她那时候太年轻了,十来岁,青涩又稚嫩,甚至还留有天真。
然后弗拉达利出现了,破坏她的旅行,伤害重要之人,又蹂躏她的故乡。于是肩上被迫扛起重担,她要阻止他。
幸运的是她从未觉得那担子太重。她并不为此感到后悔。
那一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也从来没有什么丢盔卸甲,美好得像一场梦。而那也确实是一场梦,只存在于过去和回忆里,无法扭转时间再次发生。
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而产生的心情吗?
大吾忽然想笑。凛和他太像了。她爱惜卡洛斯,就如他愿意为丰缘付出一切。所以,他都明白,他都了解。
艾岚的最后一位对手是帕琦拉。他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有资格站到火天王的对立面。
帕琦拉向来敏锐,遑论那三个人就大大方方地在上面围观,想注意不到都不行。她于是抬起头看他们,心里本来没什么所谓,直到她和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金发少女对上视线。
“……”
呃。
少女微微歪头,看起来懵懂又天真,像个洋娃娃,光鲜华丽的外皮比天使更纯真。
但帕琦拉还是忍不住寒毛直竖,她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然而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警醒她——对了,就像是动物本能的危险警报一样——这个人很危险。
她不会知道,这是另一个世界被无情的冠军奴役数年的另一个自己在发出警告与悲鸣——快逃啊,这个人对你有特攻!!!
帕琦拉实惨,更惨的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很惨。
她迅速地结束了与艾岚的对战,输赢不重要,只是不太想被人盯着。她讨厌那种居高临下的凝视,那令人毛骨悚然——这算什么?兽笼里争斗的囹圄困兽?
“还不下来吗?”
帕琦拉高声说。她和高处的少女对视,看见她在诧异过后温吞地冲她眨了一下眼睛,那副不知真假的天使皮囊上隐隐有笑意浮动。
然后她注意到少女身边的男人——丰缘冠军兹伏奇·大吾。帕琦拉早已从弗拉达利那儿得知他可能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那少女微微翘起嘴角,手指抚过某一个精灵球——帕琦拉眼尖,看见那是一枚大师球,这意味着其中的宝可梦注定不凡。然而她只是流连片刻,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露出让人顿感不妙的微笑,便跳过那枚大师球选择了另一枚。
“弗拉达利代表。”凛也略微抬高声线,温顺地微笑着看向弗拉达利,“您会介意我在这里放出宝可梦吗?”
她和弗拉达利在遥遥间对视,片刻后那男人低声笑了一下,说,“当然不会,凛小姐,请便。”
“那好。”她说,雪白小巧的下巴抬起来了,矜贵得像一位只存在于卡洛斯传说中的公主,手指按下精灵球中央的按钮,一只舞天鹅在光芒中从容现身。
凛借力乘上了舞天鹅,然后她回头看着大吾,眼睛弯起来了,绿松石被粼粼波光点缀,皓月晕染过银辉,她彬彬有礼地问,“需要我载你一程吗,先生?”
而大吾也翘起嘴角,坚定地、从容不迫地将手递给她。
“我的荣幸。”他说。
他们俩跨越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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