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芸抬脚踹翻了洗盆,从卧室请出了燕京乡下走地鸡的羽毛做成的鸡毛掸子,手起掸落追着就朝楚昊身上招呼。
“哎呀我滴个亲姨嘞,您怎么不讲理啊,我做错了什么,您就这么下死手,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我叫你嘴贫,叫你死不悔改,叫你出去鬼混,别人都是棍棒底下出好儿,我平日里就是太宠你了,才把你纵容成一个混球,还没开学就跟外头的狐狸精勾搭上了.....”
一时间,房子里鸡飞狗跳的,传来楚某人杀猪般的惨叫声,苏锦芸撵在他身后,手头的鸡毛掸子雨点般抽打在楚昊身上。
苏锦芸丝毫没有收力的意思,常年地里干农活的缘故,力气远比普通城市女人大,楚昊跟只过街老鼠似的,在房间里玩命地四处逃窜。
事到如今,再解释什么都没卵用了,暴怒的芸姨无人可挡,除非让她彻底消了火。
问题是这样一来,楚昊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对于向来保守传统的芸姨来说,自己昨晚的罪行无疑触犯了她的雷区。
在这个保守封闭的年代,男女未婚之前的越矩行为,性质堪比后世的峰哥吃鸡,人言可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苏锦芸生怕楚昊误入歧途,这才含泪爆锤起了楚昊,用心之良苦,楚昊心里明白身体遭不住啊。
没被鸡毛掸子打的人,根本不懂这神器的恐怖,哭爹喊娘不足以形容楚昊此时的惨状。
逃哪儿都被打,楚昊急中生智,窜进卧室跳上床,在苏锦芸没杀到战场的几秒间,飞快地用被子将自己浑身上下裹严实了,俨然变成了一个沙包。
既然逃脱不了被打,那就尽可能减少点伤害吧。
苏锦芸火速杀到现场,瞧着楚昊的怂样儿,明摆着是在摩擦她的智商,怒极反笑:
“你以为缩到被子里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幼稚!”
楚昊心里不祥的预感刚起,忽然感觉后背一个泰山压顶,整个人险些没背过气,趴在了床板上。
随即下面的被子被掀开,苏锦芸二话不说,鸡毛掸子毫不留情,暴风骤雨般聚集在了大(月定)上。
“我尼玛.....”
楚昊眼泪快出来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泰山压顶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首尾不能相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月定)遭罪。
苏锦芸边手上招呼着,边开启嘴炮嘲讽:
“没想到吧臭小子,你这招是你姨我小时候玩剩下的,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了,想得太美了,招不招,不招有你的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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