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赌?赌什么?”黄鸿年饶有兴致的问道,在股市里厮混的大多都有种赌性,他也不例外。
“就赌今年马来西亚棕榈油期货会不会上涨,能涨到多少好了!我赌起码涨百分之五十以上,要是没到就算我输,我输了就免费给黄总打三年工!”李耒开出价码。
“好,我和你赌了!”黄鸿年回想了下家里调查出来的数据,觉得自己不可能输,但该问的还是要问,“那要是我输了呢?”
“要是黄总输了,就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好了!这个小要求或许不会很快提出,而且将来黄总要是觉得不合适还可以拒绝!”李耒的条件很宽松。
1992年,南方讲话发表之后,黄鸿年敏锐地捕捉到了机会,旋即带着雄厚的资本返回内地寻找机会,受到了各地领导的热烈欢迎,黄鸿年借此东风像割稻子一般在全国各地不停地收购企业。
而且这些企业还是基础扎实、盈利前景好的优质企业,要是黄鸿年能够像谢家一样踏实肯干,未来前景绝对不可限量。
可惜黄鸿年在收购这些企业的时候,并没有改造的能力,更没有改造的打算,他只是打算把这些企业转手出售,在资本市场上获利。
黄鸿年最后只赚取了一些有争议的钱,就离开了内地市场,属实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等到1992年,李耒应该已经积累了一些资本,但那个年代,私企和外企的地位天差地别,有些优质企业,黄鸿年能收购,李耒过去咨询的话,人家估计连搭理都不搭理,那怕他能把这些企业变得更好。
所以暂且放根长线,到时候再从黄鸿年手里把自己想要的企业买过来吧,等那些企业成了黄鸿年的产业,可就由不得他们做主了;而且还可以让黄鸿年帮忙,先把一些问题给处理了。
如此以来,等真真正正落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那些企业就可以轻装上阵,任由自己调整处置了。
“没问题,麻烦谢总帮忙做个见证。”一听条件这么宽松,黄鸿年爽快地答应下来。
“干杯!”三个人举起酒杯碰了下,赌约就此达成。
又过了几天,消息再次传来,马来西亚各大种植园都发现了油棕树开花变少的情况,今年棕榈油产量下降已成定局。
期货市场一向是最敏感的,消息尚未在媒体上公布,棕榈油期货的行情就一路飙升,很快涨幅便超过了百分之五十,李耒和黄鸿年的打赌轻松获胜。
“阿耒,愿赌服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黄鸿年赌品颇好,一收到消息就主动上门认输了。
“黄先生,不急不急,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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