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床上那点事熟门熟路,立马明白科鲁兹为何开进这么隐蔽的地方。杨莎莎急于赶来的目的,她这是让人喂饱来的。
本来,男女之事不在厉元朗的关心范围之内,你情我愿,就是杨莎莎找了一头驴也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又不是厉元朗的女人,何必多此一举,操这个闲心。
没有发现韩茵的踪迹却遇到野外鬼混,厉元朗心情失望到极点,转身就要返回。
忽然听到科鲁兹不在有动静,而是发出一声开关车门的声音。他赶紧把身体隐藏在一棵树后面,并远远观瞧。
只见驾驶位走出一人,身材高大消瘦,戴了一副墨镜,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就地放水。
看男人的身材,厉元朗很熟悉,但是在没看清脸的时候,他不好妄加判断。
杨莎莎也下了车,整理着衣裤,那样子似乎意犹未尽,有些不高兴。
男人方便完,转脸看着杨莎莎并摘下墨镜。是他,果然是他,文广新局的局长贺广普。
万万想不到,这俩年龄相差一倍带拐弯的男女,竟然搞在一起,厉元朗大跌眼镜。
这年头是怎么了,不是老少恋就是姐弟恋,美其名曰为了真爱。要说相差几岁十来岁甚至十几岁,能有爱情厉元朗还信。可是相差二十几岁,整整一代人的间隔,还不是你爱我青春年少,我爱你兜里钞票,各取所需,各为所用,都是那点钱闹腾的。
厉元朗没心思偷听贺广普和杨莎莎的对话,返回开车又去了一趟韩茵的家,同样是铁将军把门,韩茵是在故意躲他还是失联,厉元朗搞不清楚。
正好季天侯给他打来电话,催问他已经在老地方等半天了,他怎么还不到。
季天侯此时和厉元朗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厉元朗也正想着找个人倾诉衷肠。
还是那家农家院,还是那间雅间,一壶烧酒四个小菜外加一个锅仔,哥俩面对面坐着,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
老半天,季天侯“噗嗤”一声苦笑,感慨万千的说道:“元朗,记不记得,几个月以前,咱哥俩还在这屋里商议县长人选。如今物是人非,金胜如愿当上县长,而咱俩呢,一个落配到政协办当主任,一个成为非党委委员的常务副乡长。想想都觉得可笑,常务副乡长进不了党委班子,这在全国恐怕都是个案了。”
“唉!”厉元朗深有同感的长叹一声:“天侯,看开点吧,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往前看,咱们还算年轻,脚下的路还很长,总比耿云峰杨绵纯他们整天面对铁窗强。”
“他们算什么东西!”季天侯鄙夷的冷笑:“想我季天侯在水明乡起早摸黑,下村屯走农户,晚上睡觉都在想着怎么发展水明乡的经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是因为采石场的问题,把我一下子贬到县政协去坐冷板凳,我心里不服!”
厉元朗知道季天侯想不通,可想不通的还有他厉元朗,一个月的政府办主任,他同样付出不少却换来这样一个回报,他也不不是滋味。
更为不理解的是,至今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因为什么被水婷月误解,为何得罪水庆章。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他也没感觉犯下什么滔天大错。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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