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些,沈晚娘左耳听右耳冒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们说完了,两个小家伙也喝饱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回了家去。
元宵卖的好,有得赚,当晚摇得更多了。
沈晚娘这边则是睡前研墨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很久,画一张揉一张,直叫她头疼得很。
“在做什么?”霍君安铺到了地铺看见沈晚娘的样子不禁过去关心。
“画画,我想画一幅一个大夫给人号脉的画。”沈晚娘解释道:“白天我发现咱们镇上读书的人其实很少,他们都不认识义诊两个字,如果是画的话,那么大家一看就明白了。”
霍君安为沈晚娘的奇思妙想惊喜,“我来帮你试试。”
沈晚娘让了开。
只见霍君安在纸上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老头的模样,老头戴着方巾胡子老长,就跟书上的华佗老先生似的。
接着,画上了病人痛苦的求医,老头给人切脉的样子。
真是栩栩如生。
沈晚娘又被惊喜到了,霍君安不止会打猎,会念书,竟然还会画画。
“这样可以吗?”霍君安问。
“可以可以!”沈晚娘连连点头,“把它原封不动画到我的旗子上去,这样,大家就明白我是个郎中了。”
霍君安依言画完了,想了想,又画了几味草药在上面,这样更加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沈晚娘十分欢喜,拿着旗子在煤油灯的灯光下看了又看。
次日照旧,霍君安看摊位,沈晚娘出去义诊。
有了这张带图画的旗子,前来问诊的人果然是比前一天多多了。
沈晚娘心情很好,叮叮咚咚,实验室里的积分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样卖元宵卖到了正月十四,元宵就有些卖不动了,这时候,沈晚娘的积分也已经积攒到了足足一百分。
天气渐渐有些暖了,霍君安开始重新去深山里打猎放猎夹。
沈晚娘没事的时候便在实验室里为霍老头的手术做了充足的准备。
正月末。
沈晚娘叫霍君安一块去了王氏那院。
王氏还记恨着过年丢人的事情,对他们二人不咸不淡。
但沈晚娘今天是有事来商量,她不计较过去的事情,叫霍君安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说起要给霍老头治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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