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好自己留了一手,否则今日真要葬身生世崖了。
江以北左右双臂上有着护臂的盔甲,盔甲内是一只铁手,那铁手是由铁质关节制成,极其灵活。坠落时,靠着铁手嵌入墙壁故没有落到崖底,但还是需得奋力抵抗烈火。听得崖上无人后,他才敢缓缓爬上来。
夜色秋风下,除了身处囹圄的江魔君和阿殊,其余魔君皆到了。
羡宁本来是不想在这群魔头中虚与委蛇,可她蓦地想到,此时是瓦解魔域的最佳时机。
重玹即便坐魔尊的位子数年,可实权终究分裂,倘若他对江魔君一事处理不善,定然会引起其余魔君的不满。
一群魔头的衷心能有几分真,羡宁知道他们也是寻衅分权。从内部瓦解,方为上策。
玄墨衣袍下羡宁颀长的身影越过俯身参拜的诸位,径直落座主位。
她的身侧没有多余的位子,目光扫向重玹挑了挑眉,好像在说,站着吧。
谁料,重玹在她的目光下探手幻了一张椅子,瘫坐在上。
“起来吧。”
几乎是肌肉记忆般,重玹托着脑袋缓缓道。
话音一出他一惊,旋即漆黑的瞳仁扫过面面相觑的魔君,“怎么,尊主说话无用是吧?”
他嗓音骤冷,魔君们在这样的嗓音下竟是生出一丝冷汗,在秋风下砭凉入骨。
他们缓缓起身,望向主位重玹温和的脸时舒了一口气。
他未动怒。
“魔尊,江以北与此事毫无干系,尊上将他丢下生世崖是否有失公允?”
誉老魔君缓缓起身,丝毫没有半点恭敬的质问道。
羡宁漆黑的瞳仁划向誉老魔君,他额间的魔纹将她瞳仁映红,她勾唇一笑,“的确。”
这是羡宁心中真实的想法,她的确觉得重玹此举不妥。
“那么诸位魔君意下何如?”
重玹一副看戏模样瘫在椅上,他想看看这个小妖如何应对这群老匹夫的唇枪舌战。
誉老魔君没想到重玹能这么轻易认自己的错,一瞬间噎的他竟是不知如何答话。
“江魔君既然犯下如此大错,自然是不该再忝居魔君之位。”
冀魔君敲着桌子缓缓道。
“那么他手底下的北方殿魔……”
羡宁冷笑一声,不过两句就说到了重点,他们还真是心急。
“那些魔兵都是随他征战多年的,况且虞山大战一事死伤无数,留下的也是些老弱病残,不若就留给他们吧。”
誉老魔君虽贪图权势,可他明白分裂割据的魔兵难以收缴,即便他有幸得了这魔兵,难保不会惹出乱子来。
灭魔君冷笑一声,“呵,誉老魔君倒是很会替江魔君着想啊,誉老魔君不出兵征战自然不会明白魔兵是如何的损失惨重,在仙魔如今剑拔弩张的关系下,竟还能说出遣散魔兵的话来,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竖子莫再插嘴,若论江魔君难以胜任,恐怕灭魔君便是那其二,一个断了手的废物还妄图在魔域指手画脚,恐怕没几日,就和你那死去的兄弟在黄泉相见了吧!”
“你个死老头!”
灭魔君气的火冒三丈,想发作又因的重玹在场不敢造次,却又忍不下这口气来。
他从前不过一个下等魔兵,能登上这魔君之位实属不易,他从血海中拼杀而来,本以为能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却不承想他的身份无人看的起他,每每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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