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怎么越听越像借口呢?
有些无措地挠了挠脸颊,穆如酒心虚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身后的男人闷笑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传来,穆如酒背对着祁君羡,坐在车头的位置,看向高空的月色。
今天是圆月,一轮玉盘挂在夜空,皎洁明亮,穆如酒看着那轮月色,有些怔神。
皇宫的高墙巍峨。
穆如酒作为皇后生活在后宫的那几年,就连这样的月色都少见。
高墙遮挡住了所有的月色。
如今在这紫禁城内看着高空的月色,居然别有一番滋味。
“月亮真漂亮呀。”
穆如酒看着月光,不禁自言自语道。
身后的祁君羡终于整理好衣着,也看到了车外的圆月。
“是很漂亮。”祁君羡勾唇笑笑,却是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穆如酒身上。
夜风吹拂,带着一些凉意。
穆如酒突然想到了一件往事。
那时候,她在敌国的城楼之上,同砚寒清对酒当歌。
少年疏狂肆意,剑指高空的圆月。
“穆如酒,你留在季渊,孤便将那月亮摘下来送给你如何?”
那时候,砚寒清虽然一袭白衣如雪,却桀骜不驯,不见一点女气。
穆如酒眉眼飞扬:“那月亮距我不知多远,你如何摘下?”
少年仰头,将一坛酒灌进嘴里,手中擎着一柄长剑,锋芒毕露。
“你若留下来,孤自然说到做到!”
穆如酒闻言,只是弯了弯眉眼,眼中像是盛了一弯月色。
“太子厚爱,不胜惶恐。”
是拒绝,很明显的拒绝。
砚寒清听了,轻笑一声,眼神似乎有些落寞。
“可是穆如酒,谢琛不好。”
月色苍茫,大漠孤烟。
那大抵是向来轻浮风流的砚寒清,第一次说出那样的话。
“走吧,该回去了。”
祁君羡已经来到了马车下面,向穆如酒伸了伸手。
穆如酒缓缓回神,随即笑了笑,扶着祁君羡的手臂下了马车。
“皇叔。”
“嗯?”
“婷乐若是真的要陷害我怎么办?”
祁君羡闻言,轻笑一声:“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穆如酒笑笑:“皇叔不怕我把宴会搞砸了?”
“有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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