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随我二人折腾,若无事发生,我与小祖宗愿向宗门及众位同门赔罪。”
“这却不必,”宗主略一摇头,“左右你们也加固了护宗大阵,不过是叫那些弟子跑跑腿,便是不曾发生什么,也是功大于过。”
“若能助宗门度过难关,则更是有功无过,何来赔罪之说?”
沈鹤之摇头轻叹,“这次之灾,或是因我二人而起,若是我等多疑也好,若真如所料,我二人莫说什么功绩,只求不会成为宗门罪人才好。”
“莫要多想,”脾气火爆的熊长老道,“你二人连日为宗门、为修真界奔波,能招惹什么灾祸?还不是与那些魔头有关,大可不必将罪责揽在身上。宗门受你二人恩惠,莫非风雨降临之际还要与你二人划清界限,叫你们独自承担不成?”
“熊长老说的是,”葉长老温言道,“你二人既是仙宗之人,便无连累一说,眼下,我等自当同度难关。”
闻言,沈鹤之与六安二人心生暖意,也不枉他们一番心血。
沈鹤之道,“多谢宗主,诸位长老。”
“鹤之还有要事与言太上商议,劳烦诸位照看小祖宗,莫要让他人近身,叫他分心。”
“你且去吧。”
言太上坐镇修真界,为的就是时时刻刻盯着传送符阵的动静,沈鹤之来的时候,言太上仍旧维持着端正的坐姿不曾变化。
“太上。”
言太上目光扫来,知道他的来意,“传送阵还没有动静。”
沈鹤之并未有所放松,反而凝重了神色,“看来,这一劫逃不过了。”
“尽力而为吧,这是仙宗劫数。若能渡过,宗门理当更上一层。”
“便是拼上我这条残命,我也会护得宗门周全。”
沈鹤之听了,没有多言,向言太上行了一礼,随后离开。
凌乾仙宗外围的迁移十分顺利,原本因为近来修真界的动荡,这些实力低微的弟子和凡人家属都安分得很,有宗门的核心弟子出面叫他们速速前往宗门内部,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还怕跑慢了没这个机会。
不过,尽管如此,前来引导他们的弟子还是嫌弃他们脚程太慢,干脆各施手段,或袖里乾坤,或是用能够装人的宝具将人装起来丢进阵法之中。
六安这头布置阵法也还算顺利,虽然众位长老完全不明白他所设下的这个复杂的阵法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们只觉得,那阵法上的气息,隐约与六安身上的气息相连接。
莫非,他是将自己炼制成了阵眼?
若是如此,宗门的护宗大阵完好无损便罢,一旦受到损伤,六安也极可能随着阵法一同陨落,这太疯狂了!
让长老们惊讶的还不止这些,沈鹤之从言太上处回来之后,不知同六安长老说了什么,六安长老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将一个玉球状的东西交给了沈鹤之,随后用一种他们不曾见过的白色石头碾碎的粉末在他身上描画符文。
不多时,沈鹤之身上的气息便也与阵法连接在了一块。
全程目睹的一众长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该说他二人胆子太大,还是感情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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