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灰溜溜的走了。
被沈鹤之抱到新桌上的六安抖了抖耳朵,意味深长的看了沈鹤之一眼,对他传音道“我在那妇人身上做了记号,一会儿有没有兴趣追上去看看”
与屋舍结契更简单,先由陈立拿着他的引路人弟子牌刷一下,再让沈鹤之刷一下,完事儿。
做完这些,陈立还特意将屋舍的门关上,他的弟子牌再刷,就打不开了。换上沈鹤之自己的,才成功打开。
“弟子屋舍中设有简单的阵法,需得由结契的弟子牌才能打开,”陈立解释道“阵法可阻止练气五层以下的修士进入。住在这里,沈师弟不用担心别的弟子前来打搅。”
“便是练气五层以上之人攻击也无妨,一旦阵法动荡,负责屋舍安全的长老就会有所察觉。若攻击阵法的是本门弟子,会视情节轻重加以处罚。若是外来之人,也会加以惩戒。”
沈鹤之听了心中一动,这个陈师兄说起外来之人的语气,如同喝水一般普通。看来有外来之人潜入的情况并不稀奇,这虚察弟子的屋舍,恐怕不安全。
果然,沈鹤之就听小祖宗传音道“先前乘越山鹰来时,并未通过什么阵法。这虚察弟子的屋舍是修在凌乾仙宗阵法之外的。”
“仅有一圈树林作为隔断,若是有心,便是最外层的那些合俗街的普通人也能进来,莫说有修为在身的修真者。”
沈鹤之心中便有数了。
兴许是怕他太过担忧,六安还安抚他一句“你倒是不用怕,有老祖在,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
沈鹤之本也没怕什么,收到安慰,心中倒很是高兴。
陈立不知沈鹤之心中所想,叮嘱他道“弟子牌中记录有沈师弟的身份信息,日后一些宗门贡献点或其他信息也会记录其中,在宗门行走离不开它,十分重要,沈师弟可千万保管好。”
担心沈鹤之还不够重视,陈立又道“这弟子牌只是依靠指尖血草草契约,仅有一丝联系罢了,并不具备什么约束力,被旁人拿去也是能用的。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吃亏的可是弟子牌的主人。”
沈鹤之的手紧了紧,没想到这修真界的一块普通的身份牌也如此讲究。陈立只是这么一说,沈鹤之便已经想到无数种“栽赃、利用”的方法嗯,皇宫出产之人的通病。
“多谢陈师兄,师弟定当铭记。”
沈鹤之清楚,这些重要的消息,旁的引路人未必会如此事无巨细的告知,这位陈师兄或许是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又或者卖他一些人情。无论怎么样,他也领这个情。
不过沈鹤之倒是还想到另一件事。
拇指轻轻摩挲着中指已经凝固伤口,他记得先前与小祖宗契约之时,也是用的“指尖血”。
陈立说,使用指尖血不过仅能有一丝联系,那他与小祖宗岂不是
沈鹤之一直以为,他与小祖宗之间的契约,是那种十分重要的,只容得下两个人的特殊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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