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甚方便,母后也不舍得让你在太阳底下吃苦头啊。”
“乖,别想这事儿啦。”
李泰乖乖巧巧地点头,看上去似乎已经放下了这件事。
而出宫回府时。
轿辇上。
他脸色阴沉,口中喃喃。
“大哥的腿脚,岂不是比我更为不便?”
“我只是身宽体胖,他却是残了……”
“想把机会给他,母后不如直说,反倒比这样安慰来得让人舒服些。”
“哈,不就是比我早生了一年吗!”
自言自语到最后。
往日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的魏王殿下,眼中竟已布满血丝。
他眼红啊!
李泰咬着牙,脸部肌肉颤抖,声音却压得愈发低沉:
“还有那劳什子陆恒……你给本王等着。”
“迟早让你明白,跟着那跛子没前途!”
………………
翌日一早。
小兕子酒楼。
陆恒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出了房门,伸了个懒腰。
正此时,孙思邈也从旁边的客房里走了出来。
“哟,老爷子起得这么早哇!”
陆恒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您这身子骨,也跟其他老年人一样觉少吗?”
他打招呼时,孙思邈还挺高兴的。
但听到后面补充的那句,老爷子的脸唰地就拉了下来。
孙思邈臭着脸:
“骂谁呢?谁老年人了?”
“老夫可是正当年!”
“别仗着自己年纪小啊,老夫告诉你,到这年纪时你可不一定比老夫强!”
陆恒笑着捧了他一手:
“是是是,我走了说不定您还活着呢!”
“论长寿谁能比您强呀!”
孙思邈都无语了。
他很好奇——
这臭小子平时都这么说话,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应该早被人给打死了吗?
正在他想揍人时。
忽然,一阵香味飘来。
孙思邈抽了抽鼻子:
“哎,小子,你家酒楼倒是奇怪,怎的在酒楼后院里酿酒啊……还怪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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