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来。
到了之后,他才发现儿子正在柜台前打瞌睡。
“恒儿,醒醒,醒醒!”
陆铜仁把儿子摇醒,语气温和道:
“你要跟爹商量什么事情呀?说来听听。”
陆恒刚睡醒,抬眼就看到了老爹那张大脸。
他揉揉眼,懒洋洋道:
“噢……我准备开个酒楼来着,想问你要点启动资金。”
陆铜仁慈父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沉默半晌。
他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本书,怒吼道:
“家里刚挣到了爵位,想从军还是想入朝为官,哪怕开个医馆都随你!”
“才脱商籍就要去开那劳什子酒楼……”
“老子打死你个败家子!!!”
这吼声魔音贯耳。
陆恒一激灵,瞌睡立刻就醒了个干干净净。
他梗着脖子道:
“长安城这么多国公县公,他们家也做生意啊,人家生意还好得很呢!”
“光靠每年那点俸禄,咱家喝西北风吗?”
“反正都要做生意,不如让我来,包管不亏本还血赚!”
这就是陆恒的真实想法。
别人都能做生意,凭啥我家不能做?
做生意还是陆家的老本行呢!
陆铜仁都快被他气得脑溢血了。
“别人是别人,人家什么出身什么背景,家族多大?咱家能比吗!”
“既然得了陛下恩典,又脱籍又得了爵位,你还不赶紧趁这机会入朝为官,等什么?”
“等你光耀门楣,自然有的是生意给你做,咱家现在又不差钱!”
听到这种话,陆恒难免撇了撇嘴。
入朝为官?
想屁吃!
他满脸不屑道:
“让我去做官,也亏你想的出来。”
“本来咱家就已经将郑家得罪死了,还去当官,等着人穿小鞋是吧!”
“比起让我努力,倒不如你多努努力,让我当个官二代比较好。”
“我看房遗爱在长安排场就挺大……”
“老爹,要不你努力一下,做到房玄龄那个位置去?”
房玄龄?
当朝宰辅?
陆铜仁缓缓伸出右手,捂住后脑勺。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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