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官,那就不是瘸腿的事了,整不好会莫名其妙的死在牢里。
虞长河心有余悸,这才没敢去告潘家。
“爹,其实你有玉佩的事,就是赵括向潘家告的密。”
虞长河眉头紧蹙,“我猜到了,上次去姜家以后,我就猜到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和赵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最好,除了吃饭、睡觉不在一起,我们两个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上山打鸟,下河捉鱼……”
虞长河怎么也没想到赵括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当初村里有人为了托虞长河安排差事,还给虞长河送了厚礼。但虞长河都没有收,他一心只想帮扶他的好兄弟赵括。
虞长福和曹氏也因为这个事,一直在心里怨狠虞长河。
虞长福不认识字,不能去当衙役,但是曹氏的弟弟识得一些字,就想让虞长河给安排一下,但最后虞长河还是选择把这个差事给了赵括。
虞长河叹气,如今想来,是他识人不清罢了。
赵老太要那四两银子的时候,虽然赵括没有出面,但过后赵括肯定也是知道的,却从始至终也没来向虞长河解释过,每天早出晚归,其实也是为了避开虞长河。
“什么?是赵括告的密?”孙氏对这事儿,一点也不知情,现在听他们爷俩说了,这才知道。
孙氏嘴如连环炮似的,将赵括整整骂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虞小怜借着出去买饭的功夫,跑去回春堂看了一眼,只见回春堂门铺紧关,没有营业。
随手拽了一个过路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一夜之间翻天变化,这铺子已经不姓郑了。
“这么说,这药铺被潘家讹去了?”
“可不敢乱说。”那人连连摆手,生怕被人听见他说潘家坏话。
虞小怜又问,“那郑郎中一家呢?”
那人低声道,“听说是在镇上呆不下去,回老家去了。唉,用一间铺子,换一家子平安,也算值了。”
“郑郎中老家在哪里啊?”
“这我可不知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人生怕再谈下去,会惹事上身,连连摆手,快步离开了。
虞小怜买了四个包子和三个驴肉火烧,便回了客栈。
客栈小二一见到她,就笑嘻嘻的问她们今天还住不住了,要是住就交钱,要是不住了,中午之前就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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