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观礼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坐在那淡淡问道:“金生哥,你怎么知道这屋里住着的不是建文建武而是我,是谁告诉你我回来了?”
关爷撇嘴道:“是啊,孙子,是建文告诉你的?还是银生告诉你的?”
陈金生一愣,继而尴尬笑道:“关爷爷好,没想到您也在,先给您请安了,新年好,那个,我刚下火车就来了,刚才是听到观礼的说话声了。”
程观礼微微一笑,“金生哥,几年没见,你好像有些憔悴了,刚才沪市回来?要不要坐下喝一杯?”
陈金生讪讪一笑,“不用了,我找徐玉珍。”
“在她娘家呢,你要是不坐下喝酒就自个找去吧。”
“行,那你们喝着,我走。”
陈金生走后老关头嘀咕道:“这孙子,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大过年的看到就晦气。”
程观礼道:“可以肯定是程建文给他打电话说了院里的事,不然这家伙不知道我回来了,咱们院里除了后院程家别人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要是隔壁院的银生,不会提起我怎么怎么着。”
老关头笑道:“算了,不提这孙子了,扫兴,就算他回来也翻不起浪花。”
程观礼却沉思了起来,“他爹妈在前几年就去世了,就隔壁院一个弟弟,就算回来省亲,也该年后回来,这年前就回来是跟他弟弟银生一起过年吗?不大可能,而且也没见他媳妇和孩子,就他刚才那晦气脸,一看就是生活不如意,难道是……”
“你是说他在沪市的家庭破裂了?有这可能,这小子好色又没良心,花言巧语的,真能做出格的事。”
有些事即便没有打听,一看当事人的状态,再结合实际情况一分析,就能猜出个大概。
这陈金生确实是出事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