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苍白无力了,只有把她搂在怀里,给予她浅薄的温暖。
“奚伯这次急火攻心,把先前压抑住的毒性重新激出所致,现在医生已经找到方案了,等奚伯体内毒性彻底清除后就会很快痊愈,不是你的错。”
女孩闻声抬头,泪眼婆娑的颤抖着睫羽,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心绞痛着,亲情和爱情只能选一样。
她不能嫁给心爱之人了。
缓缓伸出的手又颤抖着缩回,爷爷是她除了贝贝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她不想失去爷爷。
“我嫁,我答应,爷爷……我答应嫁……”女孩痛苦的把头埋在臂湾,无助又凄厉的呜咽。
厉靳好似听错了般,脊背略微僵直,搂着她的手顿住:“你说什么?”
这一天迟早要来,长痛不如短痛。
即便再舍不得,她也要硬着头皮当这个坏人。
“我说……我们分手吧!”她无情决绝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用力的插在厉靳的心脏上。
他眼底闪过错愕而复杂的情绪,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爷爷要……我嫁给厉景容,他现在这样我根本没办法拒绝,厉靳,我没办法了……”满心酸楚,无助埋头在他胸膛,鼻息间全是熟悉的檀木香,听着他强有劲的心跳只觉得心更疼。
缱绻不舍得想跟他靠的更近,恨不得时间倒退到在她住院期间,定格在那一天。
初尝禁果,却要承受凌迟般的心痛。
“奚明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手微微收紧,温柔的语气带着微怒,听的却是很清楚。
奚明月知道要伤他的心了,愧疚又悲恸,哽咽的嗓音沙哑,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我知道,我知道……贝贝是我跟你的孩子,可……”
“可我同样是爷爷的孙女,我不能让他病情因我恶化!我提过跟你在一起的话,爷爷不同意……他说醒来就安排我跟厉景容的婚事,我拒绝不了了!”
“之前我狂傲不可一世,现在才发现我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厉靳,对不起,是我对不住你,我们,我们就算了吧……”
她知道这番话很不负责任,比渣女还要渣,她明显感受到搂着他的人身体僵住,周围被清冷之意裹挟住。
不用看也知道,厉靳长眉下的眼眸幽深晦暗,沉沉的嗓音透着急迫和恳切之意:
“奚伯只是体内余毒未尽,婚期可以拖,等奚伯痊愈在如实相告,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止一个,明月,不要说这种话。”
他也是凡胎肉体,他也会痛的。
她挣扎的摇头,她不是没想过,“二爷爷他们呢?我是奚家人,你插手不了。”
“我能插手!”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决绝。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我不敢拿爷爷身体赌,我赔不起,他是我爷爷,若要以命相逼,哪怕我跟你结婚了,我也不得不跟你分开。”
就算铁证如山也没用,若是能轻易改变爷爷的想法,她也用不着如此。
“所以……你就要舍弃我……是吗?”他太阳穴隐忍的突跳着,眼底的复杂难以言喻,似是隐藏在万米深海的残暴戾气。
“对不起……”奚明月眉头紧皱,心痛到无以复加,泪水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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