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清早起来便看到陈先生正在院中练剑。
奇怪的是先生明明带了一把剑回来,却偏偏拿了一根竹子在手里,玄黄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但也没敢问。
找了个地方坐下后,便看着先生练剑。
先生的剑有时很平静,好似缓缓而落的秋叶,又时又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煞气,快的玄黄甚至只能看到残影。
不仅如此,越是往下,玄黄却越是觉得先生的剑法玄妙了起来,看的他有些头疼,因为太快了,看不清,又有点悟不透。
陈长生收了剑,院内的风声平静了下来。
他看向玄黄,问道:“清早起来还是得动一动才是,这样才能活的久一点。”
玄黄听后答道:“无非也只是这么两年,或早或晚都是一样的。”
陈长生摇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呆坐着像是枯树一般,久了说不定就真成了枯树了。”
玄黄听了先生这一番话也站起了身来。
他去观内拿了一柄木剑出来。
于是乎他便随着先生在院内练起了剑来。
先生说的不错,清早动一动的确要舒服很多,练了一通之后,玄黄便感觉自己身上慢慢有了劲,那种沉闷之感也慢慢消散。
一直持续到太阳高挂之际,先生才慢慢收起了剑来。
玄黄前去洗漱了一翻,而陈长生则是去书阁里拿了一来到院内看了起来。
相比起来,白日里的玄黄尤为枯燥,练完剑后就去观里冥想去了,要么就是翻翻道经,一坐就是一天。
陈长生坐在桃树下,翻着面前的书。
当初老城隍送的那一堆书,他如今也才看了一半左右,与老城隍说的一般,这里面记述的道法都是一些小门小术,都不算难,学起来也相当容易。
这一天,过的也没有那么忙了。
先生头顶的桃树在夏风的吹拂下摇晃着。
陈长生看书看的入迷,莫名间觉得口渴。
恰逢此时,一颗桃子落了下来。
“啪嗒。”
桃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桌上。
陈长生顿了一下,拿起了桃子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只当是个巧合。
但仍是笑着对那桃树道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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