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听得大门外人声嘈杂,不多时,魏泱便率兵进了大院,后面跟着的竟是亦天航的人马。
单越披甲执剑,押着低头丧气的苟朗,看守大门的五十郡兵已全被拿下。
韩相大惊:“老匹夫,你哪来的兵马?!”
“呵呵,这些都是亦都尉帐下的健儿,你以为我等没有万全准备,会让亦都尉身犯险境?”魏泱颇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可能,城外大营,我早就派人密切监视,若有人马调动,本将早就知晓了。”韩相仍旧不信。
魏泱轻蔑地看着韩相,说道:“说你是莽夫,你还别不服,老夫今日就跟你说个明白,那日去给亦都尉送物资,这百余勇士便跟着回城了。”
“马车?你这个老匹夫!”韩相终于反应了过来,这谁能想到,魏泱、亦天航初次谋面,便已定好了计策。
“你为非作歹、作恶多年,本官早就想为民除害,只是一直苦无援手。今日你为亦都尉设此杀局,却是机关算尽、自掘坟墓!”魏泱冷冷地说道。
韩相也不恼怒,只狂笑道:“哈哈,你带了兵马来,那又如何!本将今夜捉拿北周细作而已,难道你二人还能因此给本将定罪不成?!”
韩相倒是想的透彻。
亦天航从屋内走出,掏出一块令牌,只见月光下,那牌子上几个大字,“御监司”,又两派小字,“监察所至,如王亲临”!
亦天航朗声说道:“韩相!你看好了,此乃何物!”
韩相闻言看去,这令牌制式明显不是军中之物,但夜色下又看不清。
韩相示意身旁亲兵上前以火把照亮。
“御监司?监察所至,如王亲临?!”
韩相念完,心中凉了半截,这亦天航竟是齐王御监司监察使!
亦天航收起腰牌,说道:“亏你还认得这监察使令牌!本将今夜便是故意引你出来,你还真没让人失望,竟胆大妄为谋杀军中战将!这倒是给了本将杀你的理由!不然还真不好找你的罪证!”
亦天航难得说这么多废话。
“哼!想阴老子?你等得有那本事!”韩相已经猜到亦天航想要先斩后奏,束手就擒等于白送性命,若是反抗监察使,更与叛国无异,但束手就擒岂是韩相秉性?
韩相对亲兵大喊道:“你等随我多年,我若出事,你等也难逃一死,不如助我杀出此地,回府拿了财货便走,本将保你等荣华富贵!”
那百余亲兵方才已有摇摆不定者,这反叛与行恶可是两码事,此刻听韩相许下富贵,便齐声道:“我等誓死追随大人!”
众人说罢,韩相拔出腰间长剑,也不管厢房处的亦天航,返身便往大门处杀去,一众亲兵护卫左右,为其开辟道路。
魏泱一见韩相动手,早就押着苟朗躲后边去了,单越率部上前迎上韩相的人马,两帮人瞬间交了手。
亦天航麾下士卒那可是久经杀阵,岂是郡兵能够匹敌?双方一交手,韩相亲兵便落了下风,被堵在大院里做困兽之斗,而韩相正在寻机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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