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行宴进来了,叶秋生的眼泪水就跟放闸了一样,他人还没走进,她就已经坐起来伸手要抱抱了。
司行宴走了过去,叶秋生环住他的腰,埋在他腰间啜泣。
那种害怕是难以忘怀的,哪怕已经过去了,她还是后怕,如果那口水她但凡多喝一点点,那会发生什么。
她记得她当时已经疼得来站不起来了,最可怕的是能够清楚的感知生命的流逝,那种走到绝境里的无可奈何她也经历过一次了,就是被绑架的那次。
司行宴的大掌安抚在她的头上,「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别担心,接下来好好修养,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安慰了好一会儿叶秋生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司行宴这才给她打着商量,「要不你搬出来住吧,我来照顾你
,你住在庄园,服侍你的人都是服侍过华愠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叶秋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不见得搬出来就会没事了。」
「你听我的,我会让华愠的人再也无法靠近你。」
「你也觉得是华愠对嘛?」
叶秋生刚才就想问了,他上来就说这件事是华愠做的,虽然只有华愠一个人有这样的动机,可是万一还有不知道的敌人呢。
「先防着华愠就是对的,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叶秋生同意了,从出院后她就没有回过庄园,外婆和唐少安要来看她,都得绕一大圈的路。
司行宴说的是没错,这里很安全,偏僻隐蔽,几乎不会被人找到,每天能碰见的也都是身边的自己人,只是不能出去。
一两日能忍,可是日日这样,叶秋生是忍不下去的。
她耐着性子的和司行宴撒娇,「我也不走远了,就在这周围一公里转转吧,身边带上几个人,她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带人把我」
司行宴带有威慑性的一眼射了过来,叶秋生的话就堵在了嗓子眼。
她翻身,两腿张开跪在沙发上坐在他腿上,「你总得让我出去吧,这还有几个月,我要是出不了门,闷都闷死了。」
司行宴注视着她的双眸几分钟,见她没有任何松动,这才叹了声,「方圆一公里,得让人跟着。」
这确实是很奇怪的事,那就是突然她失去了自由,而名头是为了保护她。
于是她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就是那周围的一公里,转到最后这里有几棵树,几株草她都能数的清清楚楚。
叶秋生本就没有朋友,来到锋都以后学习没有学好,交朋友没有交到,唯一的收获就是和司行宴走得更进了一步。
她每天只能守着手机,没事就给司行宴发发消息,最开始他忙,偶尔回一下,后来好像烦了,也不怎么回她。
她想司行宴能够带她出去走走,可是他每次一回来就好像很累的样子,叶秋生也不忍心再麻烦他。
她在家自己捣鼓着学做点糕点和菜品,可是做那么多东西出来,司行宴一天也就在家几个小时,有的时候他出差,连着好几天不在。
国内还有生意,他得两头都跑,顾不暇接。
这时候她想到了唐少安和她说的,让她一定要把司行宴留下来,可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留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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