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任何一种受珍视的感情,都被期待是纯洁而真挚的,容不了一点污
点,特别是你喜欢对方的时候你就会无比介意任何事情。
「我没有说你欠我什么,只是你一直不见我,你知道的,只要我想,总会有办法,可是最简单的办法你不接受,我只有出此下策。」
他此刻语气从容不迫,对比之下叶秋生像个浑身竖刺的小刺猬。
她知道跟他是说不通的,他们的世界和思维方式根本是不一样的。
叶秋生坐下也端起酒杯猛了一口,高度酒精顺着舌尖往下一路点火,难以下咽。
叶秋生正愣着生闷气呢,突然眼前出现一抹暗影,抬头才发现,这个人已经坐到了她的椅子把手上。
他弯腰贴近她,叶秋生往后仰,直到退无可退才说,「你离我这么仅做什么,在旁边一样能说话,别在我面前挡我的空气。」
他几不可闻的笑了声。
「不是让你吃东西吗?喝什么酒。」
「那你让开。」叶秋生不耐烦的一挥手,却不小心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了,所幸力道不到,但是听见声响后叶秋生自己都吓一跳。
这不就跟一巴掌拍到了老虎屁股上是一样的吗。
她闪烁着无辜的大眼别开视线,没有等到想象中的还手,心情才微微平复。
他只是状若平常般的摸了下脸颊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这小手打人跟挠痒痒一样。」
他看她慌张的样子,吓得来不敢动,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他拿起筷子,一边给她布菜一边说着,「还知道害怕,出手的时候感觉毫无顾忌嘛。」
叶秋生这才觉得自己是被惯坏了,说动手就动手,导致现在失了分寸。
可是这下也让她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男人都好面子,打脸是最伤人的方式,何况司行宴这样身处高位的人怎么忍得了这种事,不说他了,谁要敢给她一巴掌,她都把对方头打掉。
「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兜那么大一圈,还有就是别骗我,无论哪种欺骗我都接受不了。」
「嗯,所以现在能好好说话了是吧?」
司行宴的竣脸离她不过两三寸,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她的上方,空间逼仄,目光相接,空气都变得暧昧。
「你说你的。」
他满意的往后退了几分,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你父亲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下个月直接结婚,不用订婚了。」
叶秋生刚夹起来虾子,闻言手一抖,虾直接从筷子缝隙中滑落。
「什么意思,他同意了,我还没同意呢。」
司行宴圈住她的上半身,动作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想拒绝吗?秋生,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明明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的,可叶秋生的脸红得和那煮熟的虾子别无二致,那股燥热和娇羞她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难道真如他所说,她是明白他的心意的嘛。
她嗫嚅着不自然的回到,「我其实不太明白,你好好说。」
周围空气突然流通,那股凝结在她身旁的暧昧因子渐渐消散,司行宴从一侧单膝跪下。
叶秋生的第一反应是想扶他起来。
这个动作一做出,两个同时笑了起来。
「你别,你好好坐着,你这样好像我们在结拜一样。」
司行宴摆脱掉叶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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