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两不疑的夫妻。
落在原地的司行宴,依旧在一棵老树下,没有灯光照到他,他身上背负着一片黑暗,白衬衣松开了几颗扣。
小臂肌肉明显,青蓝色的血管暴露无遗,定制西装裤显得笔挺,他永远是高贵的少爷。
司行宴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身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惊得叶秋生心尖一颤,好像打在了她心上一样。
叶秋生只身靠在车窗,眼神空洞。
她想起了第二次见司行宴的场景。
那是司爷爷过生前一天,请她到家里私下小聚。
那天一家人整整齐齐都在,除了司行宴。
但好像没人想起来他一样,可是那么大一个大活人没在,怎么都装作不知道呢。
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庆着生。
可是她没敢当众问。
爬到板凳上,趴外婆耳边,悄悄问,“大哥哥呢?”
问完去看外婆的眼睛。
外婆眼珠转一下,小小声的回答,“他不想吃饭吧,别问那么多,你是来给司爷爷过生的。”
叶秋生一看就知道外婆在说谎,轻轻推了下外婆,“你在骗秋生。”
外婆笑着,偏过身子,朝着叶秋生,“那秋生干嘛要问这个?”
叶秋生嗫嚅着,“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外婆觉得好笑的拍着叶秋生的背,“你才见过他一次,你知道什么啊。”
吃过饭大家都要给司爷爷切蛋糕的时候,司行宴依然没有出来。
叶秋生一直抬头向上看,走廊也没有。
“小秋生在看什么啊?”
司爷爷拉过板凳,让秋生挨着他坐。
叶秋生趁大家都不注意,没有向这边看来的时候,轻轻问司爷爷,“为什么大哥哥不给你过生呢?”
没有想象中的责骂。
司爷爷先是仰天慈祥的笑笑,抚了抚胡子,然后低下头,用着仅两个人的声音,说着悄悄话。
“那我告诉秋生,大哥哥在院子后面训练,你如果你想看他,只能自己偷偷看下。”
叶秋生顽皮的扯了根司爷爷的胡子,司爷爷啧了一声,但依然笑着。
“那他为什么不给你过生啊,爷爷,他不喜欢你吗。”
司爷爷顿了几秒,语气平和的说,“他得训练很努力,很努力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给我庆生。”
当时叶秋生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才能给爷爷过生。
后来才知道,不是司行宴不喜欢爷爷,是他们不喜欢司行宴。
那天叶秋生偷偷去了楼梯间蹲着。
那里有大玻璃,可以看见后面的院子。
她看见一群人在揍司行宴,司行宴双手抱着头,双膝屈在怀里。
那些人动作多到,看不清是谁出的拳,又是谁踢一脚。
少年反抗不了,就死死缩成一团。
那群人打爽了,甩甩胳膊就走了,走之前还要补一脚。
少年嘴里鲜血直冒。
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他撑着地,很缓慢,每个动作都要停顿很久,先是坐起来,五官肿得让人辨不出模样。
然后鲜血淋漓的手扶着树子,笑着,一点点站起来,他一个人站在后院孤傲的笑。
活生生给当时的叶秋生看哭了。
司行宴一定不知道,有除了司家的人以外,见过他训练。
叶秋生见到过,到后来叶秋生每一次被打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那天的司行宴。
她好想说,司行宴,这好痛的,你怎么笑得出。
电话铃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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