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剩下三个人,说实话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余道痕确实有一些饿了,拿起碗筷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赵依依随便吃了两口,把碗筷重重一拍,起身就向楼上走去,抛下一句:我吃饱了。
赵海看赵依依这样,无奈的摇摇头,端起已经倒好的烧刀子,惭愧道。让大师见笑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都是自己惯着。
余道痕看着已经上楼的赵依依疑惑,自己也没有招惹到她啊,端起赵海倒的烧刀子就碰了一个。
猛的一口下去,杯子里的酒已经一饮而尽,酒咽入喉咙,片刻之间,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涌上大脑。
从小到大还没有喝过几次酒的余道痕,猛的一口把杯子里八十度的烧刀子一饮而尽,确实是有点顶不住的。
这时候,门外一道声音响起:酒,不是这样喝滴。
赵海看向门外,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胡子拉碴,满脸皱纹,一套不知道补了多少次的衣服裤子,活像是三百年没有打理的头发,活生生的就是一个乞丐。藲夿尛裞網
余道痕一只手撑着额头,一只手握着一瓶未开封烧刀子酒,骂道。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
话音刚落,握着酒的手一挥,直接砸向乞丐,乞丐见状,抬手一把抓住了飞过来的酒。
赵海刚要出门迎接,余道痕忽然来了一句:不要让他进来。
门口的乞丐摆摆手,一屁股就坐在了门槛上,一只脚在外一只脚在内。
赵海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乞丐打开瓶盖,一口气,闷了小半瓶,一个饱嗝打出来,喃喃道。守门人的规矩,人不进屋,鬼不进门。
余道痕深呼吸,缓了一会,感觉脑袋没有之前那么晕了,叫赵海盛了一些饭菜,先烧三柱香插在上面,然后放在客厅正中心的位置。
余道痕拿起桌子上未开封的四瓶烧刀子,递在乞丐面前,道。许老头,您就在这慢慢喝,饭菜已经准备了。
许老头见到酒,两眼直冒金光,又一口酒下肚,挥挥手:不打紧,你忙你的。
余道痕望着快要落山的夕阳,伸了一个懒腰,又看了一眼楼上: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夏季的夜晚短,将近九点天才彻底黑了下来,这时许老头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躺在了门槛上呼呼大睡。
柳婆子收拾好东西,杨芳兰一只手拎着半斤大米,另一只手拎着一壶茶水。
看着满满两大袋的白纸黄钱,金银财宝,余道痕无奈的摇摇头,恐怕是杨芳兰不放心多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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