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那个她认识的定远侯!
动作温柔的将鸢鸢拥住,侧颊贴在她的额头上,陆沉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如今的变化感觉到不可思议,其实何止是你,就连我自己,有时也觉是大梦一场。”
鸢鸢泣中带笑,没有说话,疑惑归疑惑,惊讶归惊讶,但现如今的陆沉,才是她朝思暮想的郎君。
只要能和陆沉长相厮守,如此共度一生,夫复何求。
烛光燃尽,情到浓时,陆沉将鸢鸢抱到床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翌日大清早,陆沉醒来后照例到院子里打了几套长拳,然后进行俯卧撑、深蹲训练,累的气喘吁吁方才作罢。
和鸢鸢一起用过早饭,腰酸背痛脑袋更是有些浑浑噩噩的陆沉自知光是锻炼恢复身体,怕是也不知要哪年光景,就算是丢人,说不得也必须要找个郎中开点药吃吃了……
出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许久,让他看到一间医馆,名唤“回春堂”,里面的郎中,也不知是否真的能妙手回春,有扁鹊华佗之能。
他走进其中,旋即有郎中过来询问道:“看病还是抓药?”
陆沉眼神有些躲闪,做贼心虚的道:“看病。”
“跟我来。”
那郎中将陆沉引到一扇屏风后,随即让他坐下,等他落座,说道:“伸出手腕。”
陆沉听话的将手搁在桌子上,郎中一边号脉,一边问道:“平素觉得身体有何不妥啊?”
“唔,房……房事不行。”
一个男人,坦言自己那方面不行,委实羞于启齿,可眼下又不得不说,陆沉扭扭捏捏,声音微弱蚊蝇,生怕被屏风外的人听见。
老郎中耳力显然不好,这么近的距离也没听清楚,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陆沉咬牙道:“房事不行。”
这回声音大了。
老郎中也听明白了,莞尔道:“你不是房事不行,是肾不行。”
陆沉被刺痛了,欲哭无泪。
老郎中说道:“肾乃先天之本,而通过你的脉象来看,你明显极度肾虚,非但房事有心无力,平素亦是体弱多病,怕是多走两步都得气喘吁吁,这都是你放纵人欲、不懂得节制所造成的。”
陆沉内心在流泪,放纵人欲的都是定远侯老兄,自己一点福都没享上啊。
不过这等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老郎中说的,况且说了又能怎样?老郎中信了又能如何?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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