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道:“二位都消消气,今天咱们都是应王掌柜的邀请而来,闹成这样,如何能对得起王掌柜的一番好意。”
王福见缝插针道:“二位不给王某面子,其实也无所谓,但这场饭局既是王某张罗的,您二位若是在此间打起来,甚至以后都势如水火,宛若仇敌,那王某的罪过可就大了。”
朱廉道:“是啊,王掌柜也是一片好心,才请咱们来此,二位可别拿好心当驴肝肺啊。”
见韩奇被控制住了,对自己的安全暂时造不成什么威胁,陆沉回到原位,缓缓坐下,抱着胳膊道:“是他不依不饶,只要他别来招我,陆某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韩奇咬牙切齿道:“你惹出事来,三言两语,就想糊弄过去吗?”
陆沉嘿然道:“那你想如何?论口舌之争,说句不客气的话,十个你也不是陆某的对手;打架?陆某曾为武侯,你不会不知道吧?届时将你打个鼻青脸肿还是轻的,若是不慎弄折你一条胳膊、打折你一条腿,呵呵,怕是你要怪陆某心狠手辣!”
韩奇哪能知道陆沉是在虚张声势,以陆沉眼下的身体状况,倘若真厮打起来,多半不会是他的对手。
被陆沉凌厉的眼神瞅得有些心中发慌,韩奇气势登时急转直下。
王福和朱廉也不由噤若寒蝉。
不愧是定远侯啊,张口就要将人打成残疾,也就是现在落魄了,若是换做以往,恐怕韩奇已经被抬着出去了……
陆沉将酒杯拿在手里把玩,悠悠说道:“你说我嫉恨你,你有什么值得陆某嫉恨?京都第二才子这等不切实际的薄名?还是得到了月桑学宫的邀请,便自以为高人一等?令你目中无人?参加学儒学宴,在你看来,就是如此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韩奇怒道:“我何曾炫耀过!我明白了,你就是嫉妒我能参加舌儒学宴,这才频频面露冷笑,与我作对!”
陆沉莞尔,这家伙,真是辱没了京都第二才子的名头,什么幼稚的话都能张口就来,那怄气模样,简直像极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屁孩儿。
“我嫉妒你能参加舌儒学宴,简直天大的笑话!”
若韩奇真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陆沉还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可惜他并不是。
韩奇冷冷道:“就你这等酒囊饭袋,丢了爵位,现在更是惶惶如丧家之犬,能和我等站在同一屋檐之下,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藐视舌儒学宴!恐怕你这辈子都进不去月桑学宫的大门!”
这是叫板呢。
陆沉呵呵一笑,道:“我若进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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