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孟启山兄弟俩也是一样,麻利的穿上衣裳追了过去,差点儿把启仁给忘到河里。还好有孟庆怀在呢,不然启仁得哭鼻子。
孟庆平也懵了,自家孙女儿啥时候有这等好身手的,他怎么不知道?
傅余: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都揉红了,也无法相信,那个在夕阳下翩跹游走的小身影,是自家文静乖巧的女儿。
宇儿看着姐姐身形,小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眼珠子跟随着姐姐的身子转来转去就没有停过。
还是孟庆平反应过来,他见孙女儿游走在草尖上的脚步比兔子还轻快,就无法淡定了,忙招呼儿子别洗了。“余儿,快穿衣裳。”
“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法说的太明了,只想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好好的和孙女儿唠叨唠叨。以后可不许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跑了,会招人怀疑的。
傅心慈只是高兴自己的木系异能太给力,一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吓人。
尤其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和以往不一样了。
齐贺几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恨不得跪下磕头拜她做师傅,好学她那身绝顶的轻功。
傅心慈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听从祖父的教诲,才晓得自己刚刚吓到大家了。
“慈儿啊,你得学会藏拙。”孟庆平并不是迂腐之人,孙女儿是他亲自教导长大的。对孙女儿的性情,可谓是了如指掌。
只是来辽东的路上,孙女儿有了不可言传的奇遇,性子也有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都是好的,是在困境中磨砺出来的,他除了赞赏还有宽慰。
就像刚刚孙女儿奔跑的速度很快,快的旁人瞠目结舌,甚至是有些人难以接受。
他则不然,有那位千年后的神明在前面铺垫,孙女儿这会儿就是上九天揽月,下北海捉鳖他都不会太惊讶。
只是他也晓得,他不惊讶是正常的,别人却不知道。他也不可能把孙女儿的这段奇遇说给旁人听。
他不想旁人把孙女儿当成异类,或者更严重些被当权者知道了,对孙女儿有所求。
人性的贪婪是填不满的,她不想孙女儿的一生被困在金丝牢笼里。
所以,他必须教会孙女儿隐藏自己的能力。
听完祖父的教诲,傅心慈才明白是自己大意了。
这里不是末世。
末世里有特殊异能的人比比皆是,她的空间异能在末世里,只是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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