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支的那几个还要脸的听了是惭愧不已,旁支的那些人更是义愤填膺。
孟五爷很想说,在场的各位,除了二堂哥,你们有啥资格忿忿不平?孟庆泓做的那些不是人的事,你们个个都有份。
就是他,也曾经心安理得的躺在孟国公府龌蹉的华盖下,滋润的哼着小曲过着美美的日子。
唉,不能在想了,想多就觉得愧对祖宗。
江头儿捻着自己稀疏的山羊胡,蹲下身子,听的是有滋有味。嘴里还不时的念叨着:“有学问就是好啊,骂人把那么多的刑罚都说一遍还挺好听的。”只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这与孟二哥平时的为人有点不搭。
可又想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老实人急了怎么滴,也要发泄不是,谁规定的斯文人不许骂街的?孟二哥不就是骂的挺好,他以后得和孟二哥多学学。
等孟庆平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回头才发现,身后不远处黑压压的站的都是人。
除了孟氏族人,还有官差和吴老大他们。孟庆平却没有后悔,一扫之前的颓废,大声的和江头儿打招呼。
“江兄弟,我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大家既然都不困就提前赶路吧。”
“行啊,兄弟正有此意。”江头儿向来最信得过孟庆平,现在见他这样帮衬自己,更是喜的菊花开满山。
有孟庆平牵头,孟五爷带着儿孙附和,孟氏族人也没人言语,算是都乐意提前赶路。
等大家都在大道上集合,孟庆平坚持让孙女儿坐在驴车上睡会儿。“人不睡觉怎么行,今儿不管说啥,慈儿都要坐驴车。”
傅心慈见祖父大有她不坐,他也不坐的架势,就什么也没有说,爬上驴车闭上眼睛。
她也是困极了,脑袋搭在包袱上就自动的进入了熟睡状态,都不知道众人是何时起程的。
官道望不到尽头,就像是流放到辽东的路遥遥无期。
……
这天黄昏,江头儿望着前面起伏的山峦,颇为满意地说道:“还别说,这些日子有齐小子他们几个轮换着喊口令,走的就是比以前快多了。”
黑脸大汉却没那么乐观,指着前面层峦叠嶂的重山低声和江头儿说着自己的顾虑:“前面这座大山,就是有名的二郎山。这二郎山上不仅狼虫虎豹频繁出没,还有悍匪聚集的山寨。”
“柱子,这里有多少贼人。”江头儿不怕狼虫虎豹,他比较怵土匪山贼。
无外乎是大多数的山贼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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