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诶。”孟启山迅速的从姐姐的怀中,把小弟接过来,抱到二伯近前。
看着孩子干裂的嘴唇,孟庆平眉头锁紧,利落的摘下来自己身上背的水囊,拔下塞子,轻轻的送到孩子的嘴边。
昏昏沉沉的小子,感觉有水送到他的嘴里,本能的大口吞咽着。
孟启山见二伯喂小弟喝水了,小弟就能活下来,不禁红着眼睛给二伯跪下磕头。“谢谢二伯。”
“谢谢二伯。”后面的姐弟俩也跟着一起跪下来。
“行了,你们姐弟都起来吧,也过来一起喝口水润润嗓子。”
听见几个孩子沙哑的嗓音,孟庆平心里也不好受。某些人的罪过,与他们何干?
二伯短短的一句话,姐弟三个顿时是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水比金子还珍贵。
他们姐弟虽然生在国公府,可是人情冷暖,他们小小年纪就已经尝遍了。
嫡支的人根本就不待见他们,看见他们除了白眼,就是轻蔑。
旁支的人在他们身上得不到好处,也不屑与他们为伍,看见他们就跟没看见一样。从小到大,在国公府里,他们都没有那些得脸的下人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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