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在这时,从外面推门而入一个的嵩山弟子,神色焦急,进来后只说了一句话:“那刘正风不知为何,泰山派的人进去没多久,便忽然劈了自己的琴,随后吞金自尽了!”
“什么?!”
丁勉嚯地站起身来,“他怎么会?他怎么敢?他有病啊?”
所有嵩山弟子都惊得要把眼睛瞪出来似的,任务目标就这么死了?虽然他们知道这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情同手足,可真当是万万也理解不了,居然会因为对方身死而自尽?
他们心中是一点佩服的念头也没有,更不觉得什么所谓的知己情谊如何感人,满心只有荒谬、可笑、以及这货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只是无论他们如何唾骂,这下任务是真的彻底告吹,刘正风身死,他的家眷绝对会被其他同情他的几派死保,而他们如果说刘正风是因为魔教友人才自尽殉情,也只会被当作是泼脏水,反而有损左冷禅的威严。
丁勉想通此节,无力得坐回椅子上,屋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声由近及远的长啸:“余观主请留步……”
“嗯?”丁勉抬起头,眼中满是思索:“余沧海?他不是在福州被人围剿么?怎地跑到衡州来了?”
“难道是被一路追杀至此?”费斌也奇道。
陆柏原在沉默,忽然开口道:“既然他还在被人追杀,那么辟邪剑谱想必依然在他身上吧?”
费斌睁大眼睛,惶恐道:“陆师兄是说……我们去抢辟邪剑谱?可是那有什么意义?林远图的武功再高也比不过掌门,掌门天纵之姿,随随便便自创个武功都不会弱于辟邪剑法,要之何用?难道我们来练?我可死都不要。”
陆柏拍了拍费斌的肩膀,呵呵笑道:“不必如此,我们嵩山,又不是只有我们十三太保。那些摆不上台面的货色可人数不小,虽然武功皆是平平,但若能凑成一支全员习练辟邪剑法的队伍,想必掌门用起来也会觉得更加顺手和锋利。”
丁勉一拍桌子:“着!就这么办,也可使我们将功赎过,不至于来衡州白跑一趟。”
就这样,嵩山派的弟子,纷纷出门,向着余沧海和陈广的方向施展轻功追去。
只是刚一上得房顶,忽然发现,身边同行之人并非同门师兄弟,正要发作,却瞧得四面八方,无数黑夜中的人影宛如蝗虫般,密密麻麻,一蹦一跳,向着同一个方向迁徙。
一个念头闪过,丁勉心中顿有所悟:这些人,都是冲着辟邪剑法去的!
因为余沧海的官方验证,辟邪剑法的威力,算是彻彻底底向整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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