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有我跟月儿这样长房嫡出的才有。听娘说,我生下来身子弱,这块玉石大师开了光的,说是可以养人。就雕了这么两块玉蝉,至于为什么雕刻成玉蝉,我就不得而知了。”
阳光透过树叶,在墨韶华俊美的脸上透出斑驳光影,江千烨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看到他盯着玉蝉发呆。
“怎么了?”
“没事,我拿回去玩两天。”
墨韶华站起身,对着江千烨抬了抬手,出门带着星尘又走了。
“别给我弄丢了。”
江千烨对着墨韶华喊道:“你不去看月儿了,她今个回来可是就不开心了。”
墨韶华人影已经消失在他视线中,清朗声音却传进院中,“待我转告,人已送出府。”
说着话,他眉头微蹙了下。
江挽月强行跟逸王三皇子退了婚,那些人也不会就这样让他们在一起。
马车中。
墨韶华拿出两块玉蝉,放在一起对比了下,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这两块玉,无论是质地,色泽,还是手感,完全一样,甚至雕刻工艺,都似是出自一人之手。
江千烨说,那块玉就雕刻了两块,可白荏苒的跟江千烨的明显出自一块玉。
想到白荏苒跟江挽月长得那般像,墨韶华心中有了些想法,只是还有待查证。
幼时,护城河畔,那个女童……
到底是谁?
……
得到自己想要的,白荏苒回住处简单收拾了行礼,把身上不像样的衣服换掉,去账房取了银票,欢欢喜喜的出了王府。
拿到了银子,她的心里就安稳多了。
她现在虽说算不得小富婆,但也能够让她和江氏暂且衣食无忧了。
因为初来乍到没地方去,又从原主记忆得知原主一直担忧家里老娘,她就这么拿着银票和包袱往记忆中的家去了。
身穿黑衣的日晷,一直跟着白荏苒。
他一路上也不说话,直到她走到家门前时,才出声,“搬家了,在城南。”
白荏苒稍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惜字如金的大高个,“什么时候,为什么搬家?”
日晷淡淡看了她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四年前,王爷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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