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主意。
她本以为是周楠在讨好他们,看见周楠那一刻,她更偏向于周楠是在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
姜棉疑惑都看向顾偃宁,“我醉酒的那会儿,他干了什么?”
顾偃宁想了想,答道:“看一个疯子跳舞?”
姜棉:???
顾偃宁有限的知识不能告诉他那叫“除祟”。
周楠见到人,乱忙将人拉到饭桌上,“两位贵客,这是前两天新到的海味,特意拿来给二位尝尝鲜。”
姜棉看了他一眼,说:“有劳了。我俩又不吃人,你大可不必抖。”
隔着老远,她都能看到周楠抖着的肩膀。
周楠听到“吃人”这两字,抖得更厉害了。
顾偃宁横他一眼,周楠硬是强迫自己冷静。
周楠在心底哆嗦着,就是当年殿试时还没这时害怕。
姜棉可不管周楠有多强颜欢笑,她自己埋头苦吃。
这里的调味料还没有那么丰富多样,吃的是一个“鲜”字。
所幸知府家的大厨做海鲜很有一套,没有辜负那味“鲜”。
姜棉成功把自己吃撑了。
她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直呼这辈子都海鲜都没今天吃的足。
吃饱喝足后,姜棉和顾偃宁便要走了。
周楠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姜棉便走上前来。
周楠只见从第一次见面便温和知礼的姜棉问顾偃宁拿了一只哨子,脸上的笑容如妖魔般骇人。
“周知府,别想打听我们的消息,不然……”
姜棉吹响了哨子。
周楠再一次承受那又麻又痛的电击。
周楠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倒在地上哀嚎。
他尝试跟姜棉求饶,但顾偃宁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靠近,顾偃宁便拉着姜棉走远。
不知过了多久,姜棉停了下来,脸上依旧是那温柔的微笑。
“周知府,你身上的毒,解不掉的。它不但一月发作一次,还受我的哨子控制,劝你,识相点。”
周楠已经疼得快要虚脱,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姜棉的话,只是在心底懊悔。
早知先前不该喊大师过来。现在邪祟没除掉,还得罪上了……
姜棉和顾偃宁离开后,外头的下人才敢进饭厅,将周楠扶起。
周楠挣扎着说了一句:“让夫人闭门思过,不准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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