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走卒一般。
竹制斗笠下,是一张三十出头的壮年人的脸庞。如同刀削的脸颊,双眉细挑如剑,一双眼睛锐气袭人,看得让人不敢与之直视。嘴唇上,有两道淡淡的八字胡,更是平添了几分英武。
桥万龙中等的身形非常干练,不论什么时候腰板挺直异常。目光所视的方向,总能看到别人不曾留意的细微之处。头脑更是非常灵活,要不然也不会有富裕的缚梏村。
而刚刚谏邻国而来的蟊柠果,便是桥万龙在谏邻国深山中发现的。已经安排人手大规模种植了,但却没有想到,噩耗从天而降。
桥万龙已经三十有三了,自从出世之后,懂事之起就一直想着,为困守在大山中的村众,某一条致富之路。
一直以来,桥万龙都表现出常人所没有的头脑。一路高歌猛进,但却没有想到,自身的力量太弱,导致如今失去了一切。
就连娶女都惨遭毒手,整个村子,只有十多个外出行商的人幸免于难。
得到消息的桥万龙,携着满腔怒火回归,果真看到满目疮痍的缚梏村。
第一时间,桥万龙就带着人横扫了柃嵬县的县衙,杀了六七十个衙役,并且将当时的那位县令的亲属全都羁押,让那县令前来授首。
但是没有想到,这位县令,已经在凌飞城中一步高升,并且抛弃糟糠之妻,向某一个勋贵下了彩礼。
于是,桥万龙便直接赶来凌飞城。
这杀妻女之仇,全村被屠之仇,无论如何桥万龙都会报。
不管这后面的人是谁,都要以命偿还。
除了满腔怒火,桥万龙还有无尽的悔恨,若是知道那县令会做出这样的事,很久以前就应该弄死他。
而且,已经知道那些人眼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会继续放任自己发展,有这种猜测的当时,就应该将村人都接走,或保护起来。
这样就不会有如此惨剧了。
桥万龙深深地知道,自己太盲目了,太过自信了。
然而,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桥万龙将目光放在地摊上,上面还有一些蟊柠果的叶子。
本来,这是缚梏村的又一新品种,村里的人都知道。这蟊柠果的果树,即便在谏邻国也很稀少,桥万龙花费了极多的时间,才弄明白了这果树的生长习性。
桥万龙想着,尽快种植出第一批果子,让全村人尝个遍。但就这样的一个普通想法,已经遥不可及了。
“没事。”桥万龙拍了拍桥大山结实的肩膀,心中满是愧疚。
桥大山的父亲,是桥万龙的好兄长。是当初一起走出缚梏村的,并且带回了第一桶金。在桥万龙打拼之处,给予桥万龙最大支持的人。
因为知道当时的局势可能有变,桥万龙便将其留在缚梏村,却没有想到,如今天人永隔。
……
噹!
远远地,皇城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锣鼓声,大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桥万龙听着这锣鼓声,微微地握了握拳头,眼神中冒出杀气。
“请问一下,那蟊柠果是在那里卖的。”突然,一个女子身着青衫娇容俊丽,声音宛如黄莺。手上还拿着一把细剑,在桥万龙相隔了几个摊位的地方询问。
这一情况出现,桥万龙下意识地看向女子手中的细剑。
这女子的模样,看着很是青涩。但其真实年龄不过十
多岁,却已经亭亭玉立,该有的地方都已经有了。
在凌飞城中,除了军队外,或是一些武将,是没有人可以派代兵器的。这里怎么说也是皇城,即便威胁不了小皇帝的安全,但是一些勋贵心里有鬼,不得不这样防着。kánδんu5ζá
而能够携带武器的人,除了士兵统领外,还有一种人可以佩戴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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