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简禹一时都没转过来,药渣有什么不对劲,牛马羊也是要生病的。
“这是人喝的,不是牛马喝的,和之前大夫给我开的差不多。”白越脸色沉了下来:“正常人家熬药之后,会把药渣倒在外面,代表病气被带走了,谁会倒在自己家里?”
简禹心里升上一个错愕的念头,让白越往边上让一些,抬腿就踹开了牲口棚的门。
里面又脏又臭,受了惊吓的动物连声叫唤。
这动静让院子里的人都受了惊,男人大约受了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女人本在求情,一见这场景,丈夫也不管了,顿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就往这边跑。
一边跑,还一边喊:“哎哎,你们干什么,要惊了牲口的……”
但简禹已经进去了,白越不顾肮脏也跟了进去,四下一看,指了一个角落。
那角落有一个木制的隔间,隔间只有半人高,上面盖着稻草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遮掩,也不知关了什么被惊着了,从里面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声音。
米子涵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中,简禹朝他招了招手,显然是有发现。
米子涵顿时升起一种复杂的念头,他从未这么期望看见,又从未这么害怕看见,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看着棚子里白越怜悯而沉重的表情,心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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