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之人,正是知道公子喜爱稀奇古怪,才专门培养了陈姑娘送到公子跟前。”
谢玄回头看向她,“知道为何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吗?”
侍书揖手:“请公子赐教。”
“因为活人想要活着,就无法保守秘密,就如银钩柜坊那位姜姓账房一样,本王不过让重楼打了方掌柜几鞭子,他便受不住怕的全招了。”谢玄回头,继续遥望着摘星楼,不疾不徐地说道,“那些新鲜词儿要当真是谁谋划来讨我另眼相看,你我即便没能听全,也总能事先听上一二。”
侍书和文墨若有所思地点一点头。
只是下一刻,文墨就道:“按公子地分析,陈姑娘并不是可疑之人了?”
“为何不是?”谢玄反问,“这些新鲜词儿,我都未曾听过,她是从何处学来的?”
侍书道:“听月见说,陈公子之前也不知道陈姑娘会验尸破案。”
“这么说,陈姑娘是突然会的?”文墨看向桌子上的借契,“不仅突然会验尸破案,还会读书写字。且看那字,行云流水、丰筋多力,非练习多年不可成。可……”
侍书抢断她的话,“可调查的结果明明说她未曾读过书。”
文墨点头。
两人同时看向谢玄。
谢玄以玉骨扇轻拍掌心,不疾不徐道:“无论她是如何会的,只要她真有本事,那就是可用之人。”
侍书和文墨同时点头。
“吩咐下去,吃穿用度,都依着她的喜好来。”谢玄转身进屋,边走边道,“另外,交代白芍和半夏,三五月内,将她调养得白胖一些。”
“现在黄瘦的模样,着实有些丑了。”
“这要带回京城,不止你们,连本王都要被人耻笑了。”
侍书和文墨齐齐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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