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皇后面前这么嚣张。
晏璃她到底是真蠢,还是真蠢?
踏出殿门之际,晏璃无可避免地又迎上了慕修寒和姜静月二人的眼神,她心情不错地看着姜静月,这几天太子妃每天陪着太子跪在凤仪宫抄写《道德经》,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姜静月娇弱的身体几乎吃不消,身子摇摇欲坠,痛苦都写在了脸上。
可吃不消也得吃,谁让她是太子妃呢?
哪怕她跪得多痛苦,哪怕膝盖疼得像是有锥子在锥,她也不敢偷懒,死死地承受着非人的煎熬,一字一句抄写。
就连皇后都不敢开口让他们起来,因为一旦传入皇上耳朵里,极有可能连储君之位都保不住。
姜静月做梦都想着以后能当皇后,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太子的储位不保?
所以她只能忍,坚强地忍着,痛苦地忍着,一直忍到苦尽甘来的那一天。
“太子和太子妃真是伉俪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晏璃不无嘲弄地说着,“让人佩服不已。”
说完,她优哉游哉地举步离开了凤仪宫,留下两个满腹怨恨的人继续罚跪抄书。
贱人!
姜静月恶狠狠地在心里咒骂着,却一点儿也不敢骂出声,担心破坏自己在太子心里温婉可人的形象。
可她并不知道,就算她表现得多温柔体贴,多深情款款,这些日子受尽苦楚的慕修寒也根本无心看她,他心里已对太傅府生出了不满。
要不是姜家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他至于受这般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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