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说。”此时的应正齐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少爷……少爷他……”家丁哭了出来。
一提到应见贤,应正齐立刻紧张起来,那可是他的命:“少爷他怎么了?”
他使劲摇晃着家丁的身体。
“少爷……他在醉红楼杀人了。”
“什么?”
一个踉跄,应正齐差点跌倒在地:“怎么可能,见贤平日里不喜纷争,又饱读诗书,怎么会做出杀人的举动?”
他的摇晃并没停下,完全不敢相信家丁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啊老爷,方才城衙的人来府里通知,我吓了一跳,就赶紧来知会您了。”
“杀的是什么人?”应正齐头脑恢复些许冷静。
身为刑部侍郎,他深知律法,如果应见贤杀的只是个平民百姓,甚至流浪汉乞丐之类的贱民,那他有把握将案子做轻,最好也能保住应见贤的命。
“是……是吏部尚书钱良业的儿子钱少成。”
“嗡”
此言一出,应正齐脑袋一阵眩晕,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站不住脚。
家丁赶忙将其扶住,嘴里只是哭喊着“老爷”两个字。
“快,快备轿,我要到城衙一趟。”反应过来的应正齐,决定立刻去找沈天和问个清楚。
而钱府,钱良业身为大卫文豪,诗书风流自不在话下,他刚与小妾云里雾里,正打算美美进入梦乡,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拉回现实。
“老爷,大事不好了。”
听到叫唤,钱良业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走出房门问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快说?”
“少爷……少爷被杀死了。”
顿了一下,那一刻的时光仿佛静止,待钱良业反应过来,他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你再说一遍,少成他怎么了?”
“少爷他在醉红楼斗蟋蟀的时候,被人杀死了。”家丁着急禀报道。
“砰”
钱良业的身躯立刻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靖麟城衙,沈天和看着眼前的案卷,眉头紧锁。
这一方是即将上任的大理寺卿,一方是吏部尚书,这个案子无论怎么判,都将得罪一人,搞不好把两人也得罪了也不一定。
望了一眼堂下站着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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