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才说:“从明天起,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上下学。”
依依说:“不用了。我喜欢自己走路上下学。”
谭伟才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依依说:“所有女生都是女孩子,我为什么搞特殊啊?我就喜欢走路嘛,爹爹。”依依居然撒娇,这是多年来她第一次给父亲撒娇,她依然还是昨天晚上那么温柔可人的样子。
她温柔可人的时候,谭伟才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他说:“那好吧,不过放学太晚就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来接你。”
依依看到司机开的路线并不是回家的路,她好奇地问:“爹爹,我们这是去哪里?”
谭伟才说:“今天我带你去见你曾经朝思暮想的陈冰凝老师!”
依依兴奋地问:“她回杭州了?那鸣鸣哥哥呢?他也回来了吗?”
谭伟才说:“陈老师回来了,但是我不知道鸣鸣回来没有,一会去了她家就知道了。”
怀着急切的心情,依依和谭伟才来到了钱公馆。敲开大门,一名面相刻板的中年女仆疑惑地看着他们:“请问你们找谁?”
谭伟才说:“我找钱先生和陈老师。”
“陈老师?”女仆脸上仍没有笑容。
谭伟才连忙更正:“是陈冰凝陈太太。之前她教过我女儿的钢琴。所以我叫她陈老师。今天我在家具行碰到钱先生和陈老师,他们邀请我们来公馆会面。我姓谭。”
女仆说:“我进去通报一声。你们先等等。”随即又关上大门转身离去。
依依看了看谭伟才:“爹爹,我刚走到这门口,就感觉这氛围好冷。这个女仆怎么冷冰冰的?”
谭伟才说:“我们不必计较这些表面现象。外表并不能说明什么。有的人外表冷漠冰霜,其实内心燃烧着一堆火,有的人笑得很灿烂,但是可能内心很苦涩。”
大门打开,中年女仆回来说:“谭先生,请进。”
谭伟才和依依在中年女仆的带领下路过一个走廊,突然一个穿着怪异,脸上用锅灰涂得黑黑,浑身散发恶臭的男子跳了出来,对着依依就是一顿狂笑。依依吓了一大跳,谭伟才本能地将依依藏在身后。
中年女仆连忙把傻子一推:“别瞎闹,快回屋去。”
傻子蹦蹦跳跳离开,中年女人看看一脸懵逼的谭伟才和依依,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傻儿子,让你们见笑了。”
穿过走廊,进入堂屋,一名身形窈窕的贵妇正在等待他们。依依一眼认出了十一年没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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